“啊？”宁思音没拐过弯，瞅瞅蒋措。
他悠闲地靠在椅子上，不挽留，也不解释。
“
给他指挥让你赢
你还不满意啊。那不指，你们下吧，这次真
不插嘴也不插手。”
宁思音信誓旦旦，但岳昊宣去意已决。
“不用，快到九点，你们该义务。”！
蒋措果不其然在和岳昊宣下棋，宁思音便坐在他旁边观战。旺仔过来扒她腿，宁思音让它跳上来，抱着它
起看。
但没过会儿旺仔就跑到蒋措腿上去，她还有点不服气，怎
着，蒋措身上比她更舒服吗？
小神童水平不输老爷子，宁思音看蒋措下棋多，慢慢摸到点规则。
作为典型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选手，她在蒋措旁边指手画脚：“走这里。”
岳昊宣抬头说：“三奶奶，观棋不能说话是基本规则。”
照片上她穿件黑色大衣，浅米色衬衣与白色长裤，步伐生风，发尾扬起，那股子干练劲儿，和当初穿着校服和廉价T恤坐在公交车站许愿女孩，已经云泥之别。
“当时看到觉得很飒就偷拍，你不介意吧？”王秘书问。
“拍得不错。”宁思音夸奖，“下次记得把煎饼哥p掉，要自己独美。”
“煎饼哥？”王秘书疑惑。
“就是你们严总。”
从孙子口中听到这两个字，宁思音口气差点被自己哽死。
是她理解那个义务没错吧？
他怎会知道？蒋措跟他说？
宁思音强作镇定：“谁说们要义务。”
岳昊宣扶扶眼睛：“三爷爷说。他说可以陪下棋，但到时间要走，不能耽误你们履行夫妻义务。
“好，不说。”于是宁思音闭上嘴，食指在棋盘上点点。
岳昊宣表情有点无语，但他看到蒋措真将棋子落在宁思音点过位置，明白三爷爷对三奶奶纵容，就不说。
在宁思音倾情指导下，这局棋结束得很快，岳昊宣赢。
他收起棋子接着收棋盘，宁思音问：“不下？”
岳昊宣端着张面无表情少年脸说：“三爷爷都按照你说走，他不想和下。”
这张照片宁思音看许久，最后保存在手机。
她把这归结为金钱洗刷灵魂能力。
她最近经常有应酬，不能准时下班。每次她晚回家，都会看到岳昊宣跟蒋措在对弈。
岳昊宣这段时间住在蒋家，小神童不屑于和两个妹妹玩，经常抱着棋盘上楼来找蒋措。不过等宁思音洗完澡，他就已经走。
这天见客户是位女士，饭局结束得早，宁思音八点半就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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