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做过
年夫妻，蒋措对她还是手下留
情。
宁思音很快说服自己，心想，这种东西他肯定不至于浪费宝贵时间亲自页页地检查，找几个“代笔”还不容易吗？
她再次确认：“抄完就可以离婚吗？”
蒋措道：“等你抄完，你想离婚，随时都可以。”
作者有话说：
他想讨什
？难道是精神损失费？——他要风得风富甲方，应该不稀罕吧。该不会是“再陪他睡个月”，或者“等他玩够就放人”之类
变态要求吧。
宁思音经历番并不算太激烈思想斗争。
“你想讨什？”
蒋措拿起那份协议，轻轻撂在她面前：“把这份协议抄百遍。”
宁思音木呆呆地愣在那儿，怀疑自己听错：“抄协议书？”
到答案，他低眉看着协议书，神色让宁思音捉摸不定。
她没想到，真到这时候，自己心情竟然不是解脱松快，而是烦躁。
说不清来由烦躁。
可能是因为内疚，她这样想。
她把零零散散勇气聚集起来，让自己冷静下来：“财产分割
已经让律师帮忙做好，你是你，是。如果你有什不同想法，或者想要补偿，可以再商量。”
抄是不可能抄完。
这是什奇葩要求？
这简单吗？
等等——抄百遍？！这协议这多字，抄到猴年马月去啊！
她眼睛瞪得像铜铃，给她百次机会，都猜不到蒋措竟然会提这种小学生罚抄条件。
百遍……他应该只是生气，想用这种惩罚来撒撒气吧。虽然想想就令人头大，至少，对她来说这已经是最简单条件。
你是你，是。
说得竟如此容易。
起先蒋措没反应，过会才说话。
“你知道不会强迫你。如果你想离婚，会成全你。只是被你利用这久，过完河就要拆桥，总该讨些回来。”
宁思音脑子里顿时闪过七七八八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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