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思音检查作业,笔迹模仿很到位,连她自己打眼瞧都差点信以为真。
很不错。她爽快付半酬劳,达成这笔交易。
不过虽然找好代笔,该做样子还是要做。宁思音空闲时间照旧待在书房,抄抄写写,做出种每天头悬梁锥刺股抄写万字假象。
她万万没想到,都要离婚,蒋措斤斤计较那面终于,bao露出来,要求她义务次数显著增加。
那天
“……先去洗澡。”
刚从他和床中间溜出去,拖鞋都没穿,被他捉住手腕扯回来。
她跌倒在床上,被蒋措扣着下颌吻住,抗议也好、讨价还价也好,全被堵在口中。
大意!
她从未蒋措会来这招,意志力不够坚强,防守简直不堪击,在美色攻击下很快就弃城投降。
干嘛?”她脸颊莫名其妙飞起红,主要是因为这姿势——之前蒋措也这样抱过她,无例外都和某件事有关,不是从浴室出来,就是在去往浴室路上,而她大概率没穿衣服……
蒋措十足淡定,抱她回卧室:“睡觉。”
宁思音强撑:“这遍快写完,写完再睡。你睡你吧,不用管。”
看蒋措没有听从意思,妥协,“那你放下来,自己走……”
卧室跟书房挨着,这短段路,价没讨完,已经到。
投降得虽然快,战后对待战俘折磨过程却格外长,宁思音力气被榨得干二净,用充分理由怀疑,蒋措就是想在离婚之前多做点捞回本。
真是无*不商啊,这才当上总裁多久,就把资本家把人当果汁榨那套融会贯通-
第二天精神不济,开会都想打瞌睡,哪还有力气抄协议。
宁思音在网上匿名找位代写,把自己抄好那份发过去,让对方模仿她笔迹,降低穿帮风险。
“代笔”下班之前就把第份试抄送过来,请她验收。还是个学生,十五六岁小姑娘,接活儿赚零花钱,看着单纯又真诚。
蒋措将她放到床上,开始脱衣服。
宁思音看这情势不对,屁股挨到床就马上坐起来,稍微有那丝语无伦次:“们都要离婚,就不用内、内个吧……”
“准确来说,还没离。”蒋措慢条斯理地摘领带扔到床脚凳上,俯身贴近她,嗓音也压得低沉,像群蚂蚁在耳廓上噬咬。“婚姻关系存续期间,履行义务,是合法。”
听起来好像有道理……
宁思音没有多余脑细胞去挖掘他逻辑中bug,她整颗脑袋都在发热,像是锅水,在即将烧开边缘,慌不择路就想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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