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是替他遭罪,蒋措轻轻摸着它脑袋,像是没听到宁思音问题,什都没答。
宁思音抱着手臂若有所思。
蒋乾州是心脏有问题,又不是脑子有问题,真会如此愚蠢,留下这明显证据给他们?
去,当天曾经接触过蛋糕只有两个人,且两人全程都在彼此眼皮子底下;店里监控来回翻看,当天并未发现可疑人员。
因为没有线索,又只能暗中调查,颇费番功夫,最后才查出。
原来前晚夜里闭店之后,有个小姑娘曾偷偷带男朋友来过。而宁思音定慕斯,蛋糕胚需要冷冻8小时,是提前天做好,当时就在后厨冰箱里。
从这个男人账户上,发现前不久收到笔五十万元资金。付款账户顺藤摸瓜往下查,牵扯到个名字。
“是大哥?”
宁思音不肯当个什都不知道花瓶,对这件事十二分上心,蒋措得到结果,她第时间就知道。
蒋措那个看起来点都不起眼平头秘书,其实很能干,这短时间就把事情办妥,送来资料很详尽。宁思音来来回回翻阅,字不落,眉头拧得高高。
半晌,她放下那些资料,思忖许久,问蒋措:“你觉得会是大哥吗?”
旺仔经过三天恢复,已经脱离危险期,今天刚刚被送回来。
只是经过这遭,身体又变得很虚弱,没力气动,直躺在狗窝里。大约还是有哪里不舒服,直可怜地哼哼唧唧。被蒋措抱出来,抚摸着,才不叫唤,这会儿团在他腿上刚刚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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