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什么呢？”莫一凯拿过他的书，竟然是一本关于法律的，“你看这个干嘛？”
“有意思。”程南弈拿回书继续翻。
翻了几页后，程南弈突然偏头看向莫一凯，问他：“如果你爸爸妈妈同时掉进水里，他们都不会游泳，你会选择救谁？”
元庭立刻转身看向莫一凯。
“你有病是不是？问这么老套的问题。”莫一凯嗤笑一声，“那是老婆和妈妈掉进水里选择谁，问都问错了。”
程南弈：“……”
面无表情看着床上皱了一圈的床褥半晌后，程南弈伸出手在床单上摸了一下，然后拖鞋上了床躺了下。
这也算是一种脱敏，小孩儿的手他都牵过了，只要不要去想某些画面，就没有问题。
……
因为这件事情，程南弈和元庭这两天都有些沉默，程南弈更是走着坐着的拿着本书看，包括在车上也不闲着。
怎么会z.sha呢？
“哥哥，知人知面不知心呐，那大宝他妈也看不出来会z.sha呀，还不是z.sha了。”元庭摆摆小手，一副相信我的样子，“喊上漂亮姐姐，无论朱阿姨是z.sha还是发疯，有人能制住她，免得伤到咱俩。”
程南弈：“……”说的有道理。
“这件事情不要对别人说，我还要再仔细想一下，知道吗？”程南弈嘱咐元庭。
“知道了。”小崽儿乖乖点头，“我都听哥哥的。”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地步，已经没有退路了，快刀斩乱麻是最好的。
“就是爸爸妈妈，回答我。”
“那当然是救我妈了，我妈管我吃管我穿，我爸干嘛了？”莫一凯叹口气，“我爸啥也不是，就能给点儿钱。”
元庭：“……”
程南弈又问他：“那如果你和你妈妈同时遇到危险，只能救一个，你选择自救还是救你妈妈？”
莫一凯
莫一凯憋了好几天了，最终用胳膊拐了一下程南弈。
程南弈抬头看他。
莫一凯不说话，又拐了他一下。
程南弈皱眉：“你干嘛？”
莫一凯松了口气，你看，是程南弈先开口跟他说话的，所以他不是狗。
朱阿姨，如果是你重活一次，也想自己的人生能够改变吧。
小孩儿坐在地毯上乖乖的，一脸真诚，眼中写满了信任，这种感觉还挺不错的。
“好了，回去睡觉吧。”
“好的。”元庭从地上爬起来，眼睛转了转，突然跳上床在床上滚了一圈，大喊着，“哥哥，我身上香香的，给你熏一熏呀……哈哈哈哈……”滚完后，元庭立刻跳下床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夺门而出。
让你给我搓掉一层皮，气死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