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绷着小脸问温声恒:“哥哥也要骂我吗?我写的都是事实,他就不是一个好父亲,为什么都要骂我,不骂他?”
说着说着,淮念哭了出来,哭得眼睛红红的。
“我明明就没做错什么。”她低下头,眼泪扑簌簌的掉下来。
看着这一团纸,温声恒无声挑眉,摊开后看到上面寥寥的几行字。
好家伙,命题为‘我的父亲’的作文,淮念居然只写了三行字,并且文字非常离经叛道!
我的父亲——
他是一条狗!
毫无责任担当的老舔狗!
看。”
淮念小脸微皱,浑身写满了抗拒:“不看行吗?”
她拉了拉温声恒的衣角,耍赖道:“哥哥,不如我们偷偷回家吧,反正下这么大的雨,老师应该不会怪责我的。”
温声恒没有说话,笑容微敛。
他盯着淮念的小脸,依然伸手要她的作文。
我想给他结扎!
温声恒:“………………”
这不罚她罚谁?
只是罚她留堂都已经算好的了。
见温声恒看完后一直沉默不语,淮念忐忑起来,又委屈又愤慨。
“哥哥。”淮念软声向他撒娇。
“给我看看。”温声恒很坚持。
他的眸子很深很黑,就像无底幽潭,冷寂威严,让人感到畏惧。
淮念最怕严肃时候的温声恒了。
她可怜巴巴的把揉成一团的作文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