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人磕到腿就要去医院?
皮都没破呢。
淮念在沙发上伸着腿儿,黑色真皮衬得她肤白赛雪,对比强烈。
温声恒目光瞥,收拾药箱手竟然碰翻药瓶,瓶子骨碌碌滚落地。
还好不是玻璃造,没有碎。
突然,温声恒更近步,淮念闻到他身上如既往清冽气息,过去喜欢他画面闪而过。
她闪神时,温声恒牵起她左手:“走,带你去涂药。”
淮念愣愣跟着他,又看向被他牵住手,秀眉微蹙,拖着声音喊:“哥哥……”
她挣下,没挣脱。
又用力时,温声恒冷冷淡淡开口:“别闹,你那容易受伤,要是从楼梯摔下去,就不是磕到那简单。”
温声恒挑眉:“昭昭那护?”
淮念看眼他,说:“和你比较熟嘛。”
她和温声恒相相处整整四年,论起熟悉程度肯定是温声恒优先,所以嘛,偶尔也是可以‘大义灭亲’下。
温声恒笑道:“难怪陆庭安说你克他。”
闻言,淮念小脸气鼓鼓问:“他还说什?”
淮念有种被温声恒从头巡视到脚趾感觉。
她轻轻揪着裙摆,羞耻喊:“哥哥!”
“膝盖红块。”温声恒抬头对她说。
看他冷静模样,淮念觉得自己有点大惊小怪,她也看眼膝盖,纤白手在上面摸摸。
温声恒视线瞥过,不知道是不是淮念生得太白,她关节处都泛着粉,红地方更红。
淮念呐呐停止小动作,总感觉温声恒好像生气,又不知道他气什,琢磨不透他心思。
到楼下,温声恒找到家里备用药箱,给她简单涂点药。
膝盖上凉丝丝,是薄荷味清爽,淮念其实没多疼。
但温声恒说:“要是晚上还痛,们就去医院。”
淮念突然觉得他才是那个大惊小怪人。
“嗯……说些吧,也没记住,不知道你就是他继妹,要是早点知道就好。”温声恒叹息般。
淮念不知道他在遗憾什,又听他说:“你什也不告诉。”
淮念眨下眼睛:“你那时候很忙嘛。”
温声恒盯着她道:“再忙也不会不管你。”
淮念不知道怎接话,低头拨弄下裙摆。
太红,撞得很重?
温声恒蹙眉问:“能走吗?”
淮念无语:“又不是摔断腿,怎不能走?”
温声恒笑下:“你要是摔断腿,就不好跟陆庭安交代。”
“他还能说你不成?”淮念哼哼道,“他要是敢为难你,就替你对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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