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都是——”黄向珊摇摇头，“可你不是跟——”
万雅擦掉她脸上
泪痕，带过她嘴角。
“你是不是没力气
？等去给你买瓶水，你先休息
下吧。”
……
万雅留下瓶水，说作业要得急，最终也走。
“你不想也没用！”李天王不为所动，“这事没得商量，写完先给宋嘉茉看，她觉得可以再给，再不压下看你们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好，都给回班，以后少聚堆！”
说完，李天王重重地砸下杯子，头也不回地离开。
操场上人渐渐散，黄向珊没有力气，蹲在地上哭得快喘不上气，最终只能半跪坐在地上，任由自己抽噎，等情绪慢慢平复。
终于打两道铃声，感觉操场上再没有人，她才敢睁眼。
…”
李天王闭眼：“你让很失望！”
“这已经不是之前小打小闹事件，你知道这种事性质吗？不仅自己心思不在学习上，还诬陷别人——你才多大年纪，怎
会有这龌龊心思！”
黄向珊越哭越厉害，她咬住嘴唇，身体颤抖，说不出句话，只能无措地摇着头。
“你到底知不知道这是在学校？你是来上学！不是来传递歪风邪气，人家宋嘉茉怎你你要这样弄她，你自己不觉得可耻吗？！”
临近点，太阳最晒时分，学校也归于静寂，偌大操场空无人。
黄向珊坐在地上，已经无力气。
终于，不远处有人出现，学生会人拉开玻璃挡板，重新粘贴张新东西，很快又再离开。
积攒很久力气，黄向珊费力地站起身，
万雅正出来抱作业，看到她，递出包纸巾。
“等会去厕所洗把脸吧。”
仿佛看到救星，黄向珊扑过去，但脚下腿软，又跪坐在万雅脚底。
她崩溃地扯着万雅袖子：“你帮帮好不好，你帮帮……”
“怎帮你啊，”万雅拉下她手，过两秒，又改成握住她手腕，“事情都是你自己做，而且情况你也看到，真没有办法。”
黄向珊觉得丢人，太丢人，眼泪也止不住，她伸手捂着脸，慢慢蹲下去。
李天王：“今天非要整治下，否则看你们都不知道这是学校！”
“明天中午不用做操，你写份五千字检讨去升旗台上念，小小年纪态度要端正，不要拿无知当挡箭牌，自己说过话、做过事要负责任，这是学校应该教你。”
黄向珊瞬间抓住衣摆，满脸泪痕地抬起头。
“老师，真知道错，、不想去升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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