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随意聊着天,说说爱好和近况,到家时候,发现陈赐正在辅导芮萱写作业。
芮萱哭唧唧地告状:“妈!哥点耐心都没有!比陈锐还凶!”
陈赐:“……”
家里六七个人,恍然之间,就像个和睦家庭。
后来陈锐在边玩游戏,芮萱和他互不打扰,宋嘉茉好奇道:“你们在家很少说话吗?”
宋嘉茉提心吊胆地坐下,但不知道陈赐是说什,总之他打点恰当,没有人开口问她,怎这晚才下来。
陈芮萱也没有问她,为什刚刚门开,又被人关上。
想到这儿,她耳郭又开始发烫。
快吃到尾声时,陈昆骤然开口:“佳佳,你去帮买两盒烟上来。”
宋嘉茉知道是在叫自己,虽然奇怪,但还是起身,点头说好。
咫尺相对呼吸之中,他喉结滚动:“……太明显。”
宋嘉茉本还不知道,他指是什明显,直到对上玻璃那刻,看到自己倒影。
嘴唇红润,有些肿,瞳仁上敛着层水雾,目光涣散,整个人像是从沸水里捞上来。
……
她崩溃地捂着脸,发出些奇怪声音,像个蜗牛样倒缩在沙发上。
直到又被人捏下耳垂,她这才反应过来。
陈赐低声提醒:“换气。”
倏然间意识回笼,她猛地呼吸,结果被空气呛到,咳两声。
又听到他笑。
挺愉悦似,少年连胸膛都在轻轻颤动。
“是啊,”陈锐道,“她还在叛逆期,没
刚走到门口时候,陈昆又道:“再买箱啤酒吧,陈锐,你去帮妹妹搬上来。”
陈锐也起身,跟她起走出家门。
陈锐就是大伯儿子,比陈赐还要大岁,虽然不是很健谈,但日常沟通没问题。
买东西时候,他还笑着感叹下:“记得上次见你,你好像还没这高。”
陈锐比划下,“现在就长到肩膀。”
这要是真出去,人家看眼,就知道他们方才都干些什见不得人事情。
如果这都不叫偷……
少女从鼻腔里哼出几声呜咽,又去找冰凉陶瓷杯给脸颊降温,外面说些什,全听不清楚。
耳畔嗡嗡直响,像是耳鸣。
幸好这顿饭吃时间够长,过十来分钟,她走下楼梯,还能赶上最后道菜。
他呼吸就悬在她发顶,能感觉到洒下来热流,而这张嘴唇,方才还贴着她。
她气恼不过,伸出手就去推他肩膀,侧身想要出去。
结果被他按住。
陈赐沉声说:“先出去,你等会儿。”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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