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
会儿，才上床睡觉。
没睡够五个小时，又要起来准备今天
节目。
今天要做是人物采访，康康姐大早上便起来化妆，还在继续背着台本和功课，宋嘉茉和小宣则负责台下布置，以及嘉宾招待。
演播厅是个小型会场，台上宽敞，头顶缀满纤维材料，像是丝绒幕布上满天星。
台下则安排着几十个座椅，每个座椅上都要准备矿泉水。
小宣摩挲着下巴：“要不是看你脖子上什
都没有,
还以为你在里面偷情呢。”
“就是那种外面敲门声越大，里面干得越起劲那种……外面敲
下，里面动下，节奏合拍，完全卡点……”
被人完全猜中，宋嘉茉口水卡在喉咙里，捂着嘴咳嗽起来。
“咳……怎、可能，咳咳，你别、乱想。”
“也是，看下，你家里也没人。”
怕外面等自己太久,她迅速地戴上眼镜和口罩,然后出发。
大门拉开,正在喝饮料小宣抬起头来。
“你出来啊？”
“嗯，不好意思啊，晚点。”
“没事儿，反正康康姐还在收拾——”小宣往里看眼，“靠,你家好大啊……不对，等下，你怎穿成这样？”
宋嘉茉大脑空白,缓好会儿神。
某处仿佛仍在跳动，留有他手指残余温度。
陈赐打开水龙头，挤两泵洗手液。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还非要开口问句：“你洗手干嘛？”
“不该洗？”他垂眼,“都是你——”
再往后房间里是导播台，站着十来个工作人员，舞台两旁还有摄影师，操控着巨大摇臂。
小宣说：“你半天没来开门，应该是拖行李去，你住楼上吧？那下楼是有点麻烦。”
终于平复下呼吸，面前闪而过陈赐指尖。
宋嘉茉闭闭眼，正直道：“嗯，你说很对。”
二十分钟后，接到康康姐，三人坐最晚班飞机，到酒店已经是凌晨。
宋嘉茉洗完澡出来，看到康康姐还在做功课，打印资料上画满笔记。
宋嘉茉摸摸自己脸上口罩，又推推鼻梁上墨镜。
“哦，今天突然室内光线过敏。”
“……”
上车后,借着外面稀薄灯光，小宣直在打量她。
她不自然地抽出瓶水，问：“怎？”
“……”
宋嘉茉把捂住他，“你别说！”
问也是她,不让说也是她。
“是是是，”他抽张纸巾，“只准公主放火,不准微臣点灯。”
她对着镜子整理下，又可能是做贼心虚,怎看都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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