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培青大笑,笑到半赶紧扯纸递给宁馥,“怎流鼻血?”
宁馥堵住鼻子,瓮声道:“上火。”
其实是她点小小后遗症,精力透支太多就会流鼻血,这是第二回,她已经能把握好度。
朱培青打量遍她小身板,“你还是太单薄。”
“明天开始跑步吧。”
让直考第宁馥去向陈芸请教,不仅是让她放下第骄傲,更是放下这个学科身段。
海纳百川,才能有容。
有容,从能贯通。
又过三天,宁馥带着答案来。
朱培青要她讲遍,宁馥依言照做。
神色。
“当然,最后她考满分。但并不是所有问题都在她能力范围之内,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会被这种狂妄摧毁。”
系主任忍不住为宁馥辩解道:“您每次让将她卷子上附加题换成更难更深题目,她已经感到压力,并且在压力下成长得很快!”
朱培青道:“那是第关。时常面临困难,永远向上攀登,她要不馁。”
“但科研并不是个人工作,她需要放下骄傲,放下个人情绪和意见,哪怕是去请教她最不想请教人。这是第二关,不骄。”
老教授大手挥,“早晚出去锻炼,身体是g,m本钱。”
科学家又不是成天只呆在实验室燃烧大脑。特别是他们这行,到时候上实验基地吃沙子搞定位和制导,没有体力是万万不行。
朱培青年轻时在外留学,就是网球高手,归国后没有条件,也坚持打乒乓和游泳。
他要求看起来都没什深意,却是冲着将璞玉打磨成金刚石去。
她必须是个不馁,不骄,不懈天才。她必须比普通人能钻研,比普通人能包容,比
其中很多思路跳出力学常规逻辑,寻求最优解。
朱培青听完,问她:“学懂?”
不就是放下身段打开思路,她懂!
但宁馥还是有点不满,于是加句:“不管猫放屁有多臭,能抓住老鼠就要养。”
陈芸那个脾气实在臭,比徐翠翠都差得远!
系主任脸复杂,“您真是费心,还特意嘱咐跟所有数学系教师打招呼,不许给她讲思路……”
数学系学生里,只有个陈芸能有这个资质。
朱培青抚掌笑,“你啊,还是不够解她。她却已经能猜到想法。”他像说绕口令样说完这句话,俏皮地眨眼。
“你见她问数学系老师吗?”
天才各有各惊艳之处,但却很容易有个共同毛病——他们对自己同类,往往要求更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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