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前两天宁馥这个来就凭借学生时代作品拿十青奖新人还是领导口中“希望之星”呢。
节目过审很难。但不知钟华到底有什神通广大路子,居然真通过。
台领导没什好气,“黄河奖你们想也不要想!”
能过审已经是出乎意料好结果,不敢期待更多。
但整个调查记者部都憋口气。
唯不甘心,就是叫闺女没妈。
也许这就是命。
女囚突然问:“那个孩子呢?”
她问是小花。
没有出现在画面中女记者轻声说:“小花现在过得很好。虐待她父母,都得到惩罚。”
……
她讲完,盯着这个年轻女记者眼睛问:“你害怕?”
女记者摇摇头,只是问她:“如果能回到过去,你有什心愿?”
这个问题或许是有标准答案——
诉诸法律,寻求帮助,逃离虐待等等。
懂”。
宁馥知道她在想什。
她给女囚讲个故事,讲个叫小花儿姑娘,从小被爸爸妈妈虐待。讲她妈妈被她酗酒父亲痛打,之后便将所有怨愤撒在她身上。
女囚枯黄脸上抽动下。
高清摄像机将她脸上神情捕捉得太清楚,以至于那分明痛楚和恨无可隐藏。
有同事买五六七八个某宝上仿制黄河奖奖杯,人给个。
宁馥心里有点愧疚,“先拿着玩,咱们早晚有真摆。”
如果不是她提出这个修改意见,台里面或许也不会撤掉女囚专题黄河奖申报。
但令人
这个四十多岁,形容枯槁女囚,终于露出接受采访以来第个笑容。
尽管这笑容苦得让人心里发涩。
她无比羡慕地说:“真好啊。”
*
修改结果,是领导看见钟华就来气,看见宁馥就牙疼。
女囚嘲讽道:“现在说这些有啥用?”
但她还是在两秒沉默后说:“要是时间能倒转回去,在他动姑娘之前,能把他剁碎就好。”
女囚目光透着极度冰冷恨意。
她恨那个禽兽,也恨自己。
所以她用对待死猪样方式对待那个禽兽,所以她听着法庭上宣判,只觉得自己罪有应得。
女囚终于开始交流。她讲她故事——
女儿总哭,说夜里有怪物压着她,很疼。
当时她不信。
在发现丈夫光着身子,半夜从她十岁女儿房间里走出来时,她像疯样抄起菜刀。
那时女囚是肉摊老板娘,干十多年切肉剁骨头活计,身体强壮把力气,瞬间爆发出疯狂,无人能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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