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神色愤怒，几乎是命令式地大声呵斥，但眼里神情却很难掩藏——
那是惊慌，甚至……恐惧。
如果说姚瑶举动还能够通过事后公关来洗白，那现在出现音频，几乎是通过这前所未有方式，对着所有观众，对他进行宣判。
“
会走诉讼程序！这是污蔑！”张森声音嘶哑，“这是陷害！这是节目组安排好，这是你们在炒作！”
他心里清楚，这件事多半是和节目组没有关系。
这是大伙儿早都熟悉套路
。
先说嘉宾有事不能现身巴拉巴拉，然后突然来个“惊喜突袭”什
。
不过眼下大家还都沉浸在姚瑶当场撕合同震惊之中，迷失在瓜田里不能自拔，原本最受期待“神秘练习生”反而失去大家注意力。
直到直播里大屏幕上出现微信视频电话界面，接通。
视频画面里没有人。扬声器里传来，是
个男人声音——
所有人注意力，都集聚在她身上。
她曾……无数次在梦中见过这样场景。
可现在……她已经回想不起自己最初，是怀揣着怎样心情成为练习生。她想不起对这舞台热爱，想不起学会首新歌、练成支新舞快乐。
那个晚上，已经毁掉她切。
在想象中她为梦想将自己献上祭坛，可现实却摆得清楚明白：那不是祭坛，那是屠夫砧板。
那些话，说出时候，只有他和宁馥两个人在场。
她为什要这
“你愿意看着别人事业都蒸蒸日上，看着那些远不如你人成为所有人拥簇偶像，鲜花着锦，烈火烹油？”
“你已经是楚总看中人，虽然不能勉强你，但你要明白，他是上亿公司老总，他不会让人打脸还叫你过得舒舒服服。”
……
*
“中断直播！要求你们立刻、马上断开直播！”张森猛地从位子上弹起来，脸色已经彻底绷不住。
她永远都回不去。
往后每次登上舞台，她是不是都会忍不住想起那个狼狈失魂，彻底丢掉做人根基夜晚？想起那双油腻肥厚手掌捉住她脚踝，像拖只动物样，将她拖下深渊？
她不想再去陪张总赵总刘总，她不想……再被当做货物样贩售。
主持人看姚瑶没有再说什意愿，暗暗松口气，连忙cue到下个流程——
“接下来，让们来认识华星娱乐今年另位神秘练习生！她是谁呢？”主持人用夸张笑容和语气卖着关子，“今天她没有来到现场，让们先通过视频连线来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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