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
边分解木仓支，边聊。
最近净是烦心事——个是最近舰上起降
问题，另个，就是最近排长说要安排到他们班“新兵”。
这还没到每年进新兵时候呢，这时候安排来个，还是“
宁馥试探地问：“学校对
处理就是这样吗？”
王晓云淡淡道：“也可以提前给你透个底。南海，907岛，机务连缺个新兵去扫跑道。椰子不错，太阳毒，交
检讨你收拾行李出发。”
宁馥“哦”声。
王晓云问她，“还有什
话说吗？”
他外甥女没心没肺：“教官，可以解散吗？”
实在是被魔鬼王pua太久，有点分不清他这话是真心实意还是阴阳怪气……
王晓云高深莫测地笑，“整队带回，宁馥留下。”
*
队伍被带回。
剩宁馥个人站在操场上。
最后还是李高畅妥协。没办法，有求于人，不得不先退步。
走前还郑重道：“飞鲨等你们。”
王晓云扭脸就还张面孔，“认识到错误没有？”
没人回答，列女飞五个人，都不说话。
王晓云脸上挂着点令人胆寒笑意，“怎？觉得你们飞得挺好？觉得做这样危险动作，在毕业考核上进行这样赌博，现在让飞鲨反过来求着你们加入，很胆大，很骄傲，很光荣，是不是？”
王晓云皱眉，“解散！”
他看着宁馥从立正姿势放松下来，然后慢悠悠地朝食堂方向走去。
*
八月。飞鲨迎来基地第批女飞。而东部战区，某海岛，海军航空兵某部机务连，也迎来个新战士。
排三班，班长和副班长在进行例行枪械保养。
王晓云微笑：“让你挑个高难度动作飞，你就挑眼镜蛇机动？”
宁馥眼观鼻鼻观心，“高风险高回报，高难度高震撼嘛。”她小小声：“只是在听命行事范围内自由发挥点点。”
边用手指比划大概半厘米，“就点点。”
王晓云微笑变成冷笑：“五千字检讨，三天后交办公室。”
“你是队长。他们生死，不管你愿不愿意，可不可以，你都要扛在肩膀上。”王晓云难得地语重心长回。
五个人还是都没说话。挤在旁围观看热闹区队学员“嘶嘶”地抽冷气。
她们已经做好准备。
——就算是错，错也值！就算是错，也不能低头！
王晓云淡淡道：“你们飞得不错，赌赢。很胆大，很光荣，学校很骄傲。”
五个女飞，连带旁边吃瓜战友，齐齐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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