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大笑。
大比武变空中特情，敢抗命也敢担责，这样大
压力，她们居然真顶住
。
除唱歌有点难听，这个女飞，是个宝贝！
“这
回太紧张跑调，下次军区文艺汇演，点名你来好好唱上两首！”
八月底，战区比武中飞鲨拿下第名。027编队两名飞行员记二等功。
片星星杠杠晃得她有点眼晕，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另只手拳头攥得太紧，掌心竟然都被她自己给掐破。
挺疼。
会议室内安静好几秒，然后延迟爆发出阵掌声。
大屏幕中坐在评审席正中少将向她回礼。
“编队编号027，你们完成很好！很完美！很出色！”
她说个动作，徐苏就丝不苟，不打折扣地做个动作。
然后听见宁馥果然又慢悠悠地换首歌——
“
爱祖国蓝天，晴空万里，阳光灿烂，白云为铺大道，东风送飞向前……
水兵爱大海，骑兵爱草原，
要问飞行员爱什
……”
岛，她被困在其中。地面上人再如何厉害，也无法代替徐苏来操作。
她必须要冷静下来。她必须要尽所有可能保住地面人民群众安全，保住战机，保住机场和塔台设施和她战友们。
通讯器里忽然传来宁馥声音，徐苏反应两秒，才意识到她是在唱歌。
说实话她唱不怎样。
“同志们，得解放……
新飞们资历章都才行，最后列都是空白装饰略章，宁馥和徐苏两个，算是整个飞鲨、乃至整个军区唯二两个把最后列换成功勋略章。
而且是两个全须全尾二等功。
部队有个说法，很简单易懂地解释军功评选标准——
三等功，流大汗；二等功，有伤残；等功，拿命换。
三等功是站着领，二等功是躺着领，等功……等功
他连用三个“很”字。
“成功处置重大空中特请，军区党委给你们请功！”
宁馥转头朝左看看王晓云，朝右看看大队长任先，两个人都脸严肃地向她点点头。
塔台内氛围仍然有些诡异。
宁馥：“谢谢首长！”
伴随着她有点荒腔走板歌声，战机放起落架，对正跑道，轻轻着地。
安全着陆。
*
宁馥慢慢放下手里对讲器，转过身去对几位评审敬礼。
“报告，编队编号027，已完成所有规定动作，请指示！”
……体能不过也莫要慌，
厕所里住着魔鬼王！”
徐苏深呼吸。
“跑调太厉害，能不能换首。”
宁馥让她压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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