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大当家,他心中惊慌忐忑稍定,这才忍不住在脑海里回想起刚才那幅画面来——
蜡烛烧红红,映着压寨夫人那白嫩嫩,剥壳鸡蛋样漂亮脸,夫人那黑葡萄样眼,那亮,里头却仿佛能绕
——“大当家,不好,二当家叫人给暗算!”
有人猛然从门外冲进来,两扇挂着红绸子木头门被粗,bao地撞开,门轴发出几声不堪重负乱响。
冲进来山匪脸上神色显然已经焦急到极点。
如果不是十万火急事,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大当家娶媳妇时候冲进洞房里来。就是此刻,他也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
山匪手上正滴滴答答地淌下红色液体。
她微微笑,走上前去便将手搭在华轩肩膀上。
立时感到男人躯体僵。
“你害怕什?”她轻声道。
红烛照耀下,连她气息都自有股馥郁芬芳。
华轩不由得醺醺然,连面对危险本能而来身体反应,都不由自主地放松。
膀,他手臂,他腰。
华轩就被这个简简单单眼神,给看得脸红。
姑娘还是没说话,华轩赶紧又问:“你,你要是不愿意,你就摇摇头,让人送你下山去。”
他眼睛不错神地盯着宁馥,紧跟着道:“你、你若是不摇头,当你是默认?”
他等半刻钟,当即欣喜若狂地吩咐下去,叫弟兄们操办起来——
是血。
冲进来山匪气喘吁吁,目光落在房间内两人身上,不由得微微愣。
土匪们过都是刀口上舔血日子,大当家华轩反应极快,刚刚酒也瞬间下头。
他飞快地站起身,话也没跟宁馥说句,就示意那山匪赶紧带他去前头。
山匪忙不迭走在前头。
——宁馥手,正放在他肩颈侧。
手指摩挲似,已经搭在他颈动脉处。
颈动脉窦压迫,两分钟以上就可以使人完全失去反抗能力,四分钟后,导致不可逆脑损伤,乃至死亡。
宁馥害羞般地转过男人身体,到他背后。
她手臂已经环在男人肩上。
白马寨马上就要添位压寨夫人,大喜!
交杯酒下肚,华轩这才反应过来,顿时愧疚不得——他是她丈夫,怎能让她辛苦劳动呢?!
屋子里燃着高高红蜡烛,他新娶媳妇秀发黑亮,眼若朗星,张脸好似还没有他手掌大!
华轩没读过多少书,心中便只有两个字:好看!
宁馥也算知道,这位白马山匪寨大当家,想来应该是个颜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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