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倒在刚刚连发三箭
女人面前。
“您……能否教
！”
不是三箭中
孔！
不是三箭中孔！
潘大刚目眦欲裂，嘴唇颤抖得厉害。
只到看到这两枚箭头和箭杆残片，他才意识到刚刚是怎样三箭！
箭追箭，箭中箭！
潘大刚怔住。
下刻，他发足狂奔，直冲着那树靶地方而去。
还在震撼中众人也不由得跟上，围拢。
他们目光落在靶子后二三十步外老槐树上。
——支箭钉在树身，没入数寸。
。
——靶子上只有个窟窿。
没错，宁馥箭，直接穿透
草靶。
最先开口潘大刚。
外行看是热闹，内行看得才是门道。
前箭未中，后箭已至！
这样射法，就意味着后发每箭，都要比前箭用更强弓力！
每箭，每箭都完美地射中前箭尾部，将前箭箭杆劈为碎片！后箭去势不改，洞穿标靶，射入树身！
山匪们还在啧啧称奇。
潘大刚满身灰土从地上爬起身来，踉跄走几步，然后——
正所谓力降十会。
潘大刚射中靶眼看着是威力十足又精确无比，可同这射断靶杆，又飞出二三十步还钉入树身箭比，就像根绣花针轻飘飘地刺在靶子上，没那味儿。
然而潘大刚本人注意力，却不在老槐树上那支箭。
他几乎称得上狼狈——
整个人趴倒在地上，满手灰尘，从地上，捡起两个箭头，和几片碎木。
他喃喃自语：“不……不会……”
猎户出身山匪双眼睛死死盯着那只有指肚大小洞穿孔，感到不可置信：“三箭……三箭射入同个靶点？！”
这怎
可能？！
但他多年经验，他引以为傲射术和眼力，让他只看宁馥箭支去势，就知道这三支箭必然全部命中目标，不可能出现射失。
那抱着靶子来山匪话都说不清楚：“只、只有支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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