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没等“报名派”和“保命派”争出个输赢来，外头又有人
路小跑地赶来报信，声音里是压不住
看热闹兴奋——
“弟兄们，老孙从山下回来
，就刚才，眼看着已经要和夫人
老马当过兵，杀过人，立过功，受过奖，后来在白马山跟着长官落草为寇，就此过上“退休”日子。
他在山上也是养马，虽然白马寨并没有几匹马给他照看，但老马还是把它们养活得不错。
山匪们并不全都清楚老马背景，但都知道这是个老江湖，而且平时不轻易开腔。
老马慢慢地吐出股子白色烟雾，道：“咱们这位压寨夫人，心可真不小。你们啊，你们愿意去就去，只是早晚有上战场天，到时候能不能留下条命，就看你们自己造化啦！”
众匪哗然。
小院里挤满人。
——全都是之前没参加“侦查排”山匪。
听完两个山匪话，好些原本还有点举棋不定山匪也心动。
“
看啊，这未必就是好事嘞——”
个上岁数山匪砸吧着水烟袋，在众人中扔下颗响雷。
实也没吃什
苦头嘛，不就是排排队列，早晚跑跑步吗？！
宁馥唇角噙丝笑意。
目前跟着她训练三十人，她从第天就对他们说清楚——
可以跟不上，可以学得慢，但决不能偷懒、不能违命。
令行禁止。
老马只又扔下句话：“夫人不是般人物。要做也不是般事。”
军事化训练，“侦查排”命名，几乎无不在说明她意图。
白马山匪寨偏安隅，而这个美貌柔弱，三箭裂石女人，却要将他们带上战场。
*
老马几句话，将群山匪心思想法又搅成团乱麻。
“怎说？”
山匪们纷纷问道。
说话是白马寨老资格，姓马。
这位老马，前后算起来已经跟过三位寨主。他才十二岁时候，就混到部队里头给连长牵马去。
那连长，就是现在白马寨大当家华轩爷爷。
山匪们资质不，自然不可能个个都培养成武林高手绿林好汉，但这群正值壮年男人，培养成只尖刀部队，倒是可行。
潘大刚也在这三十人中，已经凭着充沛体力和身熟于山地本事，被宁馥认命为“侦查排”排长。
虽然没有任何作威作福特权，还要每天负责带着队伍出操，但潘大刚毫无怨言，甚至还颇有些乐此不疲。
于此同时。
两个路跑回去山匪，正在绘声绘色地和其余伙伴讲述他们校场见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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