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山匪时脑内乱成团,无数香艳想象和令人兴奋八卦浮上心头,转念又为觉得大当家带绿帽,自己要不要告发宁先生而苦恼,脸上神情短短几秒就变幻好几个颜色。
反而是宁馥最先开口,语气也淡定如常,“走,去前面看看。”
华轩如梦初醒,站起
宁馥拉长两秒,刚要回答,之前那送银元山匪又冲进议事厅。
他找不见做主人,只能大着嗓门,边嚷嚷,边从前头往后面走,“大当家,宁先生,外头来伙上供拜山头——”
“献财献女呢!”
院子里两个人都是愣。
气氛略有尴尬,华轩悄悄地伸出手去,把就在宁馥手边,盛着刮胡刀和剪子托盘移开点距离。
挥别过去,去迈向未来另种可能。
华轩莫名其妙地看她,“这有什好心疼?”
宁馥也不过是例行公事地问,动作麻利地给华轩剪个寸头。他
虽然手艺不太完美、看起来有点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华轩照着镜子,左看看右看看,似乎也新奇得很。
主动扬起脸来。
脖颈和喉结毫无防备地,bao露着。
他被熏风吹得昏昏欲睡,眼帘微合。
宁馥慢慢将他胡茬刮掉,手中小刀转,轻轻地搭在华轩咽喉上。
男人反映很快地睁开眼。
他发现宁馥发现。
没有胡子和乱糟糟头发遮挡,大当家脸红得非常明显。
跑到后院山匪也是呆立当场,宁先生还是那个宁先生,可坐在椅子上那个又是谁?!
……在堂堂白马寨议事大厅后院,宁先生竟然和个陌生男子靠得这样近
且这男子还比大当家年轻、比大当家英俊,看就是个小白脸!
宁馥笑:“看来还是得有手艺来。改天问问寨子里弟兄,有没有干过这行。”
华轩也咧嘴笑,却很满意,“现在看着还有点不习惯,可是比之前更精神呢!”
他兴致勃勃地转回头来望着宁馥,脖子上围着块白兜兜,如果狼尾巴可以具现化,恐怕已经在他身后摇成螺旋桨。
“你觉得呢?”
他满含期待地问。
但神情和身体,都依然是放松和信任姿态。
宁馥弯弯唇角,随手将小刀搁在旁,拿起剪子来,示意华轩坐起身。
“真不心疼?”
她像后世每个理发店里,问那些要剪去长发姑娘们是否下定决心tony样询问。
失恋啦、换份工作啦、成年啦,总些对于她们重要时刻,要换个发型,换个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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