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人。
但既然她们身在危机四伏战场上,宁馥不介意充分发挥自己本能。
此时外面天已经蒙蒙亮。
宁馥轻声问:“你梦见什?”
宁舒英脸色惨白,她左手紧握住右手手腕,想止住自己下意识颤抖。
不过嘴巴还是很硬。
只有和梦境中截然不同温暖,让她感到丝真实。
——宁馥用自己身体揽着她。
猫耳洞里已经积薄薄层雨水。
宁舒英这才意识到两个人离得有多近。
她吓跳。
她身旁还有个人,应该是她战友。
她拼命地大喊:“快跑,快跑——!”
但无济于事。
木仓响。
那还没来得及看清容貌战友脑袋,就被打爆。
怕这些……战场都上过,才不会胆小!”
宁舒英依旧嘴硬,“会骑马,还会打枪,这两样都厉害着呢!”
宁馥望着外面雨幕,用心不在焉地“哦哦”回应她。
宁舒英十分不满,“和你说真呢!你别不信!就算没有你,会变得很厉害……”
她实在太困,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在恍惚之间,将这个十五岁少女,当成白马寨宁先生,又或者,在现实世界里,那个养大她,却从未正眼看她眼女人。
“没什。”
然后便感觉屁股下面被人屈腿颠。
“说实话。”宁馥道。
“梦见战场。”
鬼使神差地,原本下定决心这件事跟谁都不说宁舒英,将她梦说出来:“梦见死人。死很多人。”
“你晚上都没睡吗?!”她不可置信地问道。
宁馥朝她笑笑,“睡会。”
洞口外有条被短刀钉死在泥地里蛇,蛇头三角形,剧毒。
这是在她“休息”期间战果。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战斗本能究竟从何而来。
蓬热淋淋鲜血,扑在宁舒英脸上。
她撕心裂肺地惨叫声,猛地睁开眼睛。
“你叫好大声。”
女孩淡定中透着丝嫌弃声音,将惊魂未定宁舒英从梦境中拉回来。
宁舒英剧烈地喘息着,眼神中是难以褪却恐惧。
宁馥也在想着自己事,过阵,才意识到四下里只有寂静雨声,再转过头,滚到洞内宁舒英已经蜷缩成个小团,睡着。
***
宁舒英做个很可怕……或者说,很奇怪梦。
她梦见自己从很高很高悬崖上坠落,掉进汪又深又冷水里。
她拼命、拼命地往上游,刚冒出水面,还没呼吸到几口新鲜空气,就对上黑洞洞木仓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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