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华。”
“名字是钟华。”
要去国家最边远疆域去看看。
他绕过排摆着《四十九度灰》和《暮光之恋》架子,终于看到拉美文学。
记者随手抽出本西班牙语诗集,去付钱。
他在人工窗口托运行李,随身只有支笔和部相机。
还有那本智利诗人《二十首情诗和首绝望歌》。
显然,全世界开在机场和车站里书店都深谙什题材最能吸引旅途无聊乘客目光。
记者往里面走。
他并不在意题材。
半个月前他向台里提交这年成果。
包括访谈,图文,影音记录。
然淡淡问道:“你许愿望是什?”
宁舒英放下杯,带着圈奶胡子,用成年人口吻也淡淡道:“愿望已经实现啦。”
她笑着挪挪凳子,挨近宁馥,“南美好玩吗?你学会西班牙语?”
***
机场。
虽然诗集有点无聊,但或许这样才能让他即将奔赴“战场”兴奋中找到点平静。
工作人员每天接待无数来来往往旅客,连职业性假笑都已经懒得端,只在看到他东方味十足名字时,下意识地重复遍。
“行李托运,hua·zhong?”
青年接过单据,点点头。
他声音里带着丝笑意,纠正对方不太标准读音。
台里没有追究他擅自离开派驻地,像个疯子样去追寻恐怖组织踪迹。
他下站是南美。
在他记录自己选题本子里,字迹潦草地写过他刚进台里时就确立“目标”。
要做次战地记者;
要做次“卧底暗访”;
年轻记者穿着连帽衫和工装裤,背着二十升巨大背囊。
黑色口罩将他脸遮去大半,挂在胸前相机再配上他装束,倒让他看起来像那些来非洲采风探险,寻求刺激弄潮儿。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似乎也没错。
候机时候,记者路过大厅里书店。
摆在最前头是大摞犯罪和悬疑推理小说,英文法语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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