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地问：[不怕
强行打破时空规律
？]
系统平静地道：[如检测结果显示，您没有展示出实践此种行为
危险程度。]
[您情绪稳定，自控制能力可以被信任。]
宁馥笑
。
系统大约不懂她为什会笑，也不能明白和体会，她此刻情绪究竟是愉快，还是其他什。
她不打算为难系统，神色淡淡地将所有题目勾选完毕，点[提交]。
[心理测评结果：卓越
测评对象心理素质：SSS+，精神等级：SSS+]
结果很不错。
虽然双顶级测评显示她有点非人类，但至少证明她不是个疯子，也暂时没有产生精神疾病（直白点说就是变成疯子）可能。
因为她不愿意在“现实”中老老实实地扮演女主角母亲，她穿越，势必会让她知道，所有故事，都发生在同
条时间线上。
——而她不能做任何更改。
——她成个束手幽灵。
***
[系统，没什要说吗？]
如果在“现实”之中……
如果在“现实”之中，她能冲破切不可能，她就会见到卫九州。
但是在现实时间线里，卫九州认识，是那个与他起打篮球，请他吃冷饮，永远在他个机位之前，与他飞越千山宁虎虎。
所以宁馥没有去见他。
她自己，就是这宇宙时间线上bug，她不能打乱这切。
但系统却说句多余话。
句意思有些重复，不太像智能机械设定程序能够回答话。
[您是可以被信任。
系统这才回答宁馥问题。
[宿主判断准确。]
[受不可抗力影响，穿越世界确存在不可否认连贯性与真实性，在第四次任务世界中，宿主面临时空错乱风险。]
系统机械音仍旧是没有丝起伏，但宁馥却从中捕捉出点如释重负味道。
知道害怕系统就是好系统。
宁馥淡淡在脑海中发问。
系统却没有回答她问题。
[提示，当前无交流权限，提示，当前无交流权限。]
机械音像故障样重复两遍后，弹出[心理测试]面板。
宁馥唇角轻轻勾。
在卫九州牺牲那年冬天，如果她提前三天去榕城，她会在卫九州墓碑前，遇见那个傻吧唧，把啤酒瓶捏成好几折自己。
宁馥忍不住想，如果自己遇见自己……
会是什反应？
想必不会像宁舒英那傻白甜孩子样提出要个签名要求。
从那刻，宁馥就知道系统所谓“惩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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