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
问题再次被打断。
“——岳玥，你怎
跑来
？”
沈
城不知什时候走过来，看着大小两个女孩子，皱起眉头。
这孩子滑冰上是有天赋，也肯努力，可偏偏在学习上不愿意下功夫。她父亲更是不负责任，已经快到上初中年龄，还对她学业放任自流。
小姑娘——岳玥，又恢复拽拽样子，“大伯，你也在啊。别跟
爸说来看宁馥。”
宁馥下场，冰刀还没套，面前就闯过来个姑娘。
小姑娘长得挺高级，还有点莫名眼熟。
她还没说话，这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姑娘又飞快地、高傲地纠正自己前面说法，“不，会比你更强。”
宁馥缓慢地眨眨眼睛。
这是……战意昂然小挑战者？
悄悄溜进来世纪俱乐部训练队小队员们看场“现场直播”。
大家话都变得很少很少。
有时候你言语，聚在起时候总有些小情绪会放大和发散。但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有杆秤。
称量别人，也称量自己。
音乐声渐渐消逝，而场地中央那献祭自己黑天鹅，却以她动作，让乐声在所有人脑海里绕梁不绝。
度。
得益于逆天腿长，宁·黑天鹅·馥在冰上舒展起来简直不能更赏心悦目。
哪怕你曾见过天鹅这种优雅生物，哪怕你曾欣赏过芭蕾舞中那永远经典《天鹅湖》，你还是会为这只黑天鹅美而惊叹。
每丝情绪，每寸肌肉，都在她完美控制之下。
却又丝毫不显得机械。
她转头，捏捏宁馥手，“小师姐，拜拜。”
沈城眉头皱得更深。
“没规矩，叫大师姐。”
作者有话说:
赵晓春：原本要说什八卦
小姑娘用非常高冷表情等待着宁馥回复，对宁馥有些迟钝反应感到十分不满。
她从书包里掏出只毛绒玩偶，飞快地塞到宁馥手里。
“这个给你。”她假装浑不在意，“谢谢你给签名。下次不要签‘好好学习’行不行？”
提到学习她头就好痛！
“你叫——”
“如果能像她样就好。”半晌，有人幽幽地叹口气。
“像她样漂亮吗？”
“不，像她样强大。”
***
“会像你样强。”
在镜屋之中，黑天鹅起舞。
她是被囿于自灵魂，在割裂中不断诘问命运答案。
时间，许正帆甚至忘记去区分那十六颗摄像头中，哪个画面是最符合他创作预想。
因为无处不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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