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例外。
绝对不会。
江念深深地吸口气,他反复在心底告诫自己。
——离王绝非良配,但安平侯是。
江念突然很想去见安平侯,便对江尚书说:“父亲,想去趟侯府。”
更气人。
但他敢怒不敢言,只得木着脸再度按下那股越烧越旺火气,压低声音问薛放离:“王爷,既然王妃倦,那下官也告辞,免得影响王妃休息。”
又被晾许久,薛放离才缓缓开腔,“江大人说是。”
江尚书:“?”
薛放离又道:“来人,送客吧。”
伤好,定要回来看看,家里人都颇是想念你。”
江倦又不傻,敷衍道:“嗯嗯好。”
江尚书又故作担忧道:“说起来,伤筋动骨百天,你这脚伤可要好好养着,免得日后落病根。”
江倦:“你说得对。”
江尚书:“……”
听他提及侯府,江尚书问道:“前几日侯爷说要进宫请陛下赐婚,赐下来吗?”
江念摇摇头,“他还没与说,应当还未入宫。”
“若非他那舅舅,你们俩早成,”江尚书冷哼声,“以前傲些便算,白先生首徒呢。你自小满腹书华,他瞧不上你,反倒是对江倦多有青睐。”
江念勉强笑,“白先生名满天下,举世敬仰,驸马又深得他真传,也许确实哪点不及弟弟。”
“怎可能,”江尚书并不赞同,“说起来,长公主不日返京,他那舅舅也该回来,让侯爷早点
江尚书狠狠地咬下牙,无论如何,他们总算是脱身。
两人被请离,出别庄,江尚书只觉得连空气都格外清新,他面色不善道:“王爷倒是护着他。”
江念不愿承认,只喃喃道:“王爷应当只是时兴起。”
这个男人,最为薄情。
哪怕现下他对江倦宠着护着,可这份宠爱,又能撑上几日呢?
他在这儿绞尽脑汁,江倦就差糊弄到他脸上,江尚书差点口气没上来,当即拉下脸,“你——”话还未说出口,薛放离已经掀起眼帘,他漫不经心道:“江大人,本王说随意,当本王不在,可不是让你这样随意。”
江尚书与他对视,只觉得后背阵寒意,他僵硬许久,又轻声慢语地对江倦说:“你心疾近日可又复发?天热,你要注意些,不可贪凉,更不可……”
江尚书又是番东拉西扯,出于社交礼貌,江倦先前还勉强打起精神糊弄他下,后面越听越困,眼皮也越来越沉,连糊弄也没有。
——他靠在薛放离怀里睡着。
江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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