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王妃啊,”皇太后说,“那哀家更得叫进宫里好好地瞧瞧。”
宫女见状忙蹲地捡珠子,皇太后看着看着,若有所思道:“若哀家没记错,过几日便是他母妃祭日。”
“那野种定要去妙灵寺拜祭。”
皇太后神色冷凝,“也好。他在妙灵寺拜祭多久,他那王妃就来宫里给哀家跪上多久吧。”
佛祖诞辰,皇太后都会亲临照安寺,是以他也于这日去照安寺,江念佯装不识皇太后,与她谈经论道,又为她誊写佛经,就此入眼。
“你这字,写得越发i漂亮,”皇太后低头看江念誊写佛经,夸赞道,“宛若行云流水、鸾飘凤泊。”
“晚辈家中有位弟弟,字写得更好,”江念目光微闪,轻声道,“他写得手瘦金体,笔锋清冽、挺瘦秀润。”
“哦?”皇太后来兴趣,“倒是从未听你提过弟弟。是谁?说不定哀家晓得。”
“江倦,”江念微笑道,“太后娘娘可曾听闻?”
“未曾,”皇太后思索几分,毫无印象,“若当真写得这般好,改日哀家可要叫来宫里看看。”
“弟弟自小患有心疾,在乡下养病,大抵闲暇时日多,是以费不少功夫练字,”江念正说着,忽地想起什,为难道,“太后……”
“怎?”
江念犹豫道:“弟弟如今已为离王妃……”
“哗啦”声,皇太后失力道,扯断念珠,珠子骨碌碌地滚落地,她面上笑也缓缓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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