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放离眉头动,缓缓地望向江倦。
江倦对他
说书人抬头望去,却被屏风挡住视线,他倒也没有多想,毕竟来此酒楼多是达官贵人,说书人好笑地问他:“这位公子,小人这是怎,您就要让小人闭嘴?”
江倦犹豫道:“这个故事不喜欢,你换个讲。”
薛放离才与侍卫吩咐完什,见状若有所思地望向江倦。
说书人愣,哭笑不得道:“公子,您不喜欢,可有是人喜欢啊。”
江倦还是很不讲理地说:“有人喜欢是有人喜欢,但不喜欢,你快些换个故事,若是再不换,那就……”
!”
“有多疯呢?她这儿子,什也不吃,只食这美人儿血肉,他还养群凶兽,平日最爱把人丢进去看个活生生人被分食、被撕碎,撕得越碎,他便越是开心,这还没完,他若是真发起疯来,那更是片血腥,说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恶鬼都不为过!”
酒楼惊呼声片,说书人停顿片刻,接口道:“再说回那美人。她被掳走之前,已为人妇,但凡有点血性,哪个男人又忍得下这口气?”
“美人相公就没忍,”说书人摇摇头,“他托人给美人传信,要带她走。”
“入宫本就非美人所愿,她也日日思念着这位相公,知晓她这相公还挂念着自己,美人自然喜上眉梢,也欣然答允,只是好巧不巧地,她那疯儿子也看见这封书信。”
起初江倦只觉得这个故事耳熟,他还当是巧合——美人已为人妇却被皇帝看中,改名换姓入宫,只是说书人越往后讲,许多细节也越是吻合,很明显已经不止是桩巧合。
故事里美人,应当指是虞美人,至于疯子,更是不言而喻。
江倦担忧地看看薛放离,男人又执起酒杯,姿态优雅地饮酒,见他望来,甚至还悠悠然地回以笑,可江倦就是觉得王爷不高兴。
王爷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再提起过虞美人,江倦也不想他再被那些痛苦回忆所裹挟,思考下,江倦对说书人撂下狠话。
“你若是再不换个故事讲,你给出去。”
“美人求他为自己保密,她那疯儿子也答应,可真到那日……”
说书人长叹声,“她从白天等到黑夜,与她递送书信,说要带她走相公都没有出现。”
“你们猜是怎回事?”
醒木又是拍,说书人痛心疾首道:“还不是她那疯儿子——”“闭嘴。”
说书人讲得正兴起,楼上忽而传来道声音,好似是个少年,酒楼片嘈杂,他声音也有些模糊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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