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讨不讨厌与他亲近,他可以不在乎。
只要小菩萨给他怜爱就够。
他这可怜,小菩萨,再多发发善心,多疼疼他吧。
良栖院。
“少爷,酸梅汤。”
薛放离只是眼帘轻垂,语气轻缓道:“不必安慰本王,你若是真讨厌,不必顾忌本王,更不要折磨自己。”
“她见本王,只是在与本王相互折磨,你不必为本王委屈自己。”
男人嗓音平静,可江倦就是觉得他藏许多情绪,江倦人都慌,只觉得自己好像害得王爷更难过。
思来想去,江倦拉起薛放离手,放到自己心口,“王爷,好像有点不舒服,你给揉揉,好不好?”
为证明自己不讨厌他亲近,江倦深吸口气,又慢吞吞地说:“你占好多便宜。还没想好到底是亲回来还是咬回来,先欠着,让好好想下,可以吗?”
入怀中,“嗯,是本王太过分。”
江倦低下头,看看他把自己桎梏在怀中手,郁闷地说:“这过分,你不好好反思,还扯回来做什?”
薛放离望着他,“补偿你。”
江倦眨眨眼睛,“那你要怎补偿?”
薛放离问他:“你想亲回来还是咬回来?”
丫鬟从冰鉴内取出酸梅汤,蒋轻凉瘫在椅子上,拿起来就吨吨吨地喝个爽。
他爹罚他去沙场跑上三十圈,蒋轻凉这还没跑过半,整个人就已经不好,几乎是让人给抬回来,半条命都要
少年仰头看薛放离,掀动睫毛下,晕着泱泱水光。他有不安,更有紧张,江倦看着薛放离,也只看着薛放离,他悲悯、他怜爱,他专注与认真,好似都为薛放离人所独享。
这刻,少年再不是莲座上小菩萨,不惹尘埃、心无物,他坐在薛放离怀里,于苦海慈航中,落入心软陷阱、坠入纷扰红尘。
“嗯。”
不知道过多久,薛放离应下声,他红唇轻扬,却又不着痕迹地掩去,薛放离低下头,手指动作起来,下又下地替江倦轻轻揉弄着心口。
就像这样。
也许是才提起虞美人,男人兴致好似不太高,神色也颇为倦怠,要是放在往常,江倦说不定真会恼羞成怒地咬他,可是现在江倦又不太忍心,毕竟他才听完王爷悲惨身世。
江倦幽幽地说:“又不和你样爱咬人。”
至于亲回来,江倦权当没听见。
他哪个都不选,薛放离盯着江倦看很久,却是缓缓地说:“你讨厌本王亲近你。”
江倦听,连忙摇头,“没有讨厌,真,王爷,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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