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刻,顾云之颇是心有戚戚然,甚至对离王生出几分相识恨晚之感。
王爷,竟也是个惧内。
不过嘛,怕夫人好啊。
他只要犯轴,他这夫人就拧着他耳朵把他骂个狗血淋头,现下弘兴帝心意已决,这太子只有离王能当,知晓他怕夫人,就好办多。
日后实在不行,还能与他王妃告状嘛。
!公子——!大事不好!”
江念眼皮跳,点翠哆哆嗦嗦地说:“侯爷、侯爷他被官府关押三日,出来人就疯!”
江念霍然起身,并没有注意到与他正对着雅间里,有人神色诡异地端起茶杯。
“……说什牵制呢,原来是这个牵制。”
顾云之嘴上喃喃自语,坐在他跟前相府夫人瞥来眼,凉凉地问道:“你念叨什呢?”
想到这里,顾云之松口气,为立太子之事堆积烦闷,也扫而空。
顾云之连忙坐好,谄笑道:“没什、没什,夫人快接着听,这故事瞧你听得欢喜,不必理会。”
他是出名惧内,在外倒是风度翩翩顾相顾云之,回相府却怕极夫人,否则也不会在休沐之日,陪夫人来这酒楼听什说书。
不过嘛,今日这故事还真是有点意思,不过听来听去,有句话顾云之印象极深。
——“侯爷可知道,在王府上,本王王妃就算让本王出去,本王也得老实出去。”
说实在,顾云之回相府,也是这样,夫人指哪儿他滚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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