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离王还好,老和尚听,立刻打个哆嗦,他苦着脸说:“施主,好端端地你提这位活阎王做什?晦气。”
江倦慢吞吞地说:“不好意思啊,你口中活阎王,是夫君,你连这也没算出来?”
老和尚:“……”
老和尚:“…………”
他神色大变,当即拉起小和尚就要跑,江倦慢吞吞地说:“不许走。你还没给化解,你若是现在跑路,有你好看。”
江倦又给他次机会,“你瞧得出什?”
老和尚问他:“你可是格外嗜睡?”
江倦怔,他是挺爱睡觉,便追问道:“然后呢?”
老和尚神神秘秘道:“此为体格虚弱,神魂不稳所致!”
江倦:“……”
捻手指,眼神颇为市侩,“花钱消灾吧。”
这才像话。
江倦觑他眼,“你知道是谁吗?”
老和尚端详江倦几眼,谄笑道:“施主生得是富贵命,定为金枝玉叶、高门大户。”
江倦慢吞吞地问他:“还能具体点吗?”
也不知道是王爷太管用,还是江倦说有他好看,这老和尚当即脚步顿,愁眉苦脸地扭过头,艰难地说:“原来是王妃啊,贫僧有眼不识泰山、贫僧有眼不识泰山。”
顿下,老和尚又给自己找补,他嗫嚅道:“王妃,你看,说你是富贵命,当真应富贵命吧?”
江倦瞅他眼,“你确定还要接着骗吗?”
老和尚沉默几秒,老实下来,“王妃,贫僧这不是还得讨生活吗?”
说着,他拉过小
老和尚好像说什,又好像什也没说。
他先天不足,当然体格虚弱,有眼睛就看得出来,毕竟病恹恹,脸上也没什血色,至于什神魂不稳,大抵只是这老和尚在故弄玄虚。
江倦敷衍地说:“嗯嗯,听君席话,如听席话。”
老和尚只听半截话,他沾沾自喜道:“贫僧就说,贫僧不是骗子。”
江倦不想跟他胡扯,问这老和尚:“你知不知道离王啊?”
老和尚好似被他问住,为难地说:“施主,贫僧这只能看个大概啊。”
江倦问他:“你只能看个大概,那你给化解,是不是也只能化解个大概?这样岂不是白花银两?”
老和尚振振有词道:“施主,话可不能这样说。你命里有劫难,就算只化解个大概,那也是最为凶险部分,余下,你自可安然度过。”
江倦不信,觉得全是借口,“骗子。”
老和尚急,“施主,你可不能平白污蔑人啊,贫僧虽然瞧不出你身份,但是瞧得出旁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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