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倦伸出手,露出截白皙皓腕,让孙太医给他诊脉,薛放离神色微沉,才缓和几分神色又覆上几分阴霾。
少年心疾,发作得愈发频繁。
同时间。
入夜,官道过路之人寥寥无几,只时不时有马车辘辘驶过,之后便归于片沉寂。
牵着匹马,头戴斗笠老人走得很慢,他本是身白衣,只是走太多路,是以满身黄土、风尘仆仆,着实狼狈。
江倦又发脾气,薛放离垂下眼,神色却没有丝毫不悦,他凝视江倦许久,低低地笑,手也终于放下来,揽住江倦。
揽住他失而复得珍宝。
不过只是日,却好似过去许久。
把少年抱满怀,闻着他身上清香,贪婪地攫取他切,总能最大程度地令薛放离感到愉悦。
薛放离低下头,用力地吻住江倦,手也在江倦腰上揉得用力,江倦只好环住他脖颈,又在他怀里化成滩水,只能喘个不停。
不好觉,身体要怎好嘛。”
他说得理直气壮,可问题在于任由江倦睡,他可以在床上瘫上整天,懒得令人发指,点也没有对不起他“江懒”这个小名。
但这会儿江倦心疾才发作,他正恃病而骄,薛放离只得顺着他,“……尽量。”
只是尽量,江倦还是有点不太满意,不过他觉得这不是大问题,耍耍赖就过去。
要求提完,江倦又瞄着薛放离看,觉得气氛这好,薛放离总该抱抱他。
老人已过花甲之年,却还是精神矍铄,他时不时拍拍马头,嘴里念念
没过多久,孙太医终于得以给江倦诊脉,只是江倦软倒在薛放离怀里,鬓发散乱不已,甚至蹭卷好几绺,更别说他唇瓣都被亲红,眼神也满是潮气,浑身都是艳i情,好似被疼爱过番。
孙太医不敢多看,只是犹豫着提醒道:“殿下,太子妃近日心疾发作颇是频繁,您得多注意些,暂时莫要与太子妃……行房。”
薛放离“嗯”声,嗓音低哑,“本王知道。”
若不是顾惜江倦身体,薛放离自然不止是把人按在怀里,又是亲又是揉,他会哄着江倦让他做更多,把人欺负到哭。
只是——孙太医说得不错。
可是等又等,薛放离也没有动作,江倦快要被他气死,“你怎还不抱?”
薛放离闻言,怔怔,他抬起手,可指尖将要触及江倦之时,动作再次地停下来,这次,江倦总算发现。
江倦:“???”
迟疑!王爷抱他居然敢迟疑!
“是不好抱吗?你为什不肯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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