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假设真很没有意思,江倦摇摇头,“侯爷,可是你退婚
安平侯端详他片刻,放下心。
“谢谢你。”
江倦跟他道谢。
安平侯没说话,只是以种极为沉郁目光盯着江倦,过好半天,他才问江倦:“若是太子不在,你可愿……跟?”
江倦:“……”
江念站在原地,手指深陷于皮肉之内,他冷冷地看着安平侯远去背影,最终也跟上去。
安平侯赶到之时,江倦还捂着心口,睫毛动又动,潮湿片,好似当真难受极。
“侯爷,太子妃说要出去透透气。”
“还不快扶他出去。”
安平侯皱皱眉,立刻应允下来,“禁卫军”便搀扶着江倦走出门外,江倦却还是紧蹙着眉心,几乎要哭出来,“不行,好难受,还是好难受。”
什?”
江念含泪道:“太子殿下说话,都知道。”
即使早已想明白自己心意,但在江念面前,安平侯却还是不愿意承认,“他说什,你便信什?”
安平侯皱眉道:“小念,别胡思乱想。若是不看重你,又岂会带你去军营,现在也不会路带着你。”
实际上,安平侯带着江念,除却觉得他颇有见地以外,也带着几分愧疚。
江倦:“???”
本来是装病,江倦听,差点吓得心疾真要发作,他喃喃地说:“不吧。”
这便是拒绝,安平侯咬咬牙,想起对峙之时薛放离说话,把捏住江倦肩膀,“比他,究竟差在哪里?”
江倦诚实地说:“王爷对很好,也没有为别人退婚。”
安平侯怔,捏住江倦肩膀手更为用力,“若是……当初没有退婚呢?”
少年痛苦不似作伪,何况直以来,安平侯就听说他心疾经常发作,便怒声道:“郎中呢?快去叫郎中过来。”
江倦却突然抓住他衣袖,尾音有点颤,“侯爷,要去那里——水亭,那里最通风,这里好闷,太闷。”
安平侯闻言,立刻背起江倦,亲自送他过去。
水亭处,流水潺潺。
江倦被放下来,就跌坐在地,好似连站起来力气也没有,但总归他紧蹙眉尖轻轻放开,似是状态好上点。
“真吗?”
江念看着安平侯,安平侯眼神躲闪道:“心意,从未有过更改。”
江念闻言,破涕为笑,他正要说什,忽然有人奔跑而来。
“侯爷,侯爷,不好!太子妃心疾发作!”
安平侯听,神色大变,转身就走,竟再未给江念个眼神、句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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