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深吸口气,“你害至此,到头来却连背下也不愿意?”
“害你至此?”
安平侯好似听见什笑话,“害你?怎害你?”
江念慢慢坐起来,“是你把带去营地。在此之前,你们谋反事,概不知,结果与父亲却要受到牵连。”
“被迫与你成婚,现在还要与你同被流放到幽州!”
这下,江念摔得不轻,江念捂住脚踝,痛到几乎说不出话来,狱卒却视若无睹,只是催促道:“起来,你们该上路!”
江念试着动下,只觉得阵钻心疼,他根本就站不起来,“动不……”
“脚扭。”
江念满面泪痕,痛苦不已,模样不似作伪,狱卒看他几眼,伸手指向安平侯,“你——去背他。”
江念双手与双脚被拷在起,安平侯也是如此,自己走路已经很困难,更别说再背上人,他听,当即变脸色。
江念做个梦。
在梦里,群臣匍匐于地,片恭迎声中,安平侯走入金碧辉煌大殿,他拉过站在旁江念,微笑道:“这是朕皇后。”
江念与安平侯同走到高处,他俯视着跪拜朝臣,将万里河山收入眼中。
立于权利巅峰,多年来企望得以实现,江念心中只觉得畅快无比。
上辈子,错失皇后这个位置,他郁郁而终。
江念每个字咬得又慢又狠,好似恨极,他眼神也怨毒不已,安平侯原本对江念确实存有几分愧疚,可他将全部事情推到自己身上以后,这些愧疚就不复存在。
“被迫与成婚?”安平侯面色铁青,“过去你催着让进宫请求赐婚,在行宫时候,得知你没有被赐婚,你还发场疯,现在怎就是被迫与成婚?”
“是,把你带去营地之
“你忍忍。”
安平侯皱起眉,他倒是勉强压下心中不耐烦,但意思已经很明显,他不愿意背江念。
这丝不情愿,江念当然听出来,梦境与现实对比、脚踝上剧痛,无不在折磨着江念。
江念问:“你这是什意思?”
安平侯疑惑道:“什是什意思?”
这辈子,他终于得到切。
他想要,应有尽有。
“哗啦”声,瓢凉水泼在江念脸上,刺骨冰寒。
江念睁开眼睛,万里河山与跪拜群臣转瞬消失,此时此刻,他双手被缚,双脚更是拷在起,狱卒呵斥道:“下去!”
江念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猛地推,几乎是从马车上滚下来,“砰”声,他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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