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完狠话,江倦扭头就走,他好似真是气狠,也被骗懵,用力地抿着唇,眼中更是潮润润片,委屈得不得。
可实际上,走出房门,江倦就偷偷地松口气。
——还好他反应够快,先朝薛放离发场脾气,吵得也够大声,否则他必定要被借题发挥,狠狠地收拾通。
薛放离这个东西有多坏,江倦可太知道!
害担心得不得,陪你起过去;上次,说玉佩拿去当掉,你说收进库房,结果你非但没收进去,还送别人,跟你生气,结果你又咳血,又是担心得不得,都顾不上再和你生气。”
“还有……”
在别庄时候,薛放离让高管事问他要香囊,江倦觉得奇怪,就过去趟,结果又看见薛放离咳血,江倦放不下心他,当晚就留宿在那边。
这些事情,江倦以前倒是没发现什异常,这会儿察觉他咳血是假以后,再回头捋,反而全是问题。
江倦不可思议地问薛放离:“你是人吗,们还在别庄时候,你就在用咳血骗和你睡觉?”
“你、你——”江倦越想越震惊,都不知道该说什好。
薛放离神色也不太好看,“你心疾,不也成日在发作。”
往日他也想过,江倦心疾,发作时间总是太巧。每当江倦不愿意做什——让他碰、让他抱,或是与他外出之时,就会刚好发作。
江倦大声地说:“那又怎样!只骗你个心疾,你骗两件事,你在面前装好人,你还骗咳血,害直心疼你。”
“你——”江倦懊恼道:“你这个骗子,不跟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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