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缦顺着她视线扫过去,稍怔,“那好像是余学长?”
“可能真巧。”顾娆略思量,笑笑,“不是快赶上校庆吗?”
天知道她出来趟,遇到多少牛鬼蛇神。顾娆其实不太在意刚刚是否是意外,毕竟她没那冲动,不是做点儿准备,她不会这由着性子来。
不过她今天真走运,似乎有个更漂亮、更稳妥解决方式摆在眼前。
“你不说还忘,系里正统计呢,你要报名吗?”
顾娆往旁边晃眼,并没看到什鬼鬼祟祟人。可直觉刚刚是镜头闪光灯。
张不带声音和前因后果照片,太致命。人们总是容易被发布者论调牵着走,顾娆可不觉得,如果有偷拍者,偷拍目是替她解释。
毕竟媒体喜欢曲解,它更乐意往难听难看恶意方向引导。
可疑人并没找到。
只是顾娆转过身时,辗转眸色忽地停两秒。
得拿这层身份和眼泪当挡箭牌。
周围开始有窸窸窣窣地议论声。很快孩子看管者就被吸引过来,不像是监护人,似乎是个保姆。
“你在干什?对个小孩子动手?”保姆上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呵斥,然后就开始跑到边哄孩子。
“你滚开!要找爸爸妈妈!”熊孩子毫不领情,猛地推保姆把。
顾娆无言,真是遇到极品。看来是家里惯出来毛病,个保姆都不太正常。
“没什意思,”顾娆兴致缺缺,“不过其他人都挺积极。”
“可能也是次机会。”
个戴着口罩人年轻人,视线和她撞在起。他穿着很简单,可身上带着难以忽略存在感。他单手举着手机,动不动地站在人群里。
显而易见,他把刚刚事录像。
他伸手压压帽沿,不慌不忙地划下屏幕,手机在掌心转圈儿,收起来。遮半边脸,但顾娆能看到他眼底笑意,并无歉意和尴尬。
他转身消失在人群里。
“算,不着急。”顾娆冷不丁地拉住谢青缦,“兴许今天走运。”
“说话放尊重点,这周围还有监控呢。小孩子没教育好,你还不好好看着,把他放出来祸害人?”顾娆三两句话戳到保姆痛处,“误工不太好吧?”
保姆被这几句话噎住,她确实不敢闹。
顾娆也不想在这里继续理论,她还戴着帽子和口罩,可如果这里人越来越多,太容易被认出来。
“们——”顾娆正打算跟谢青缦离开,身侧有什东西闪下。
“刚刚好像有人。”谢青缦压低声音提醒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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