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顾娆坦然。
从见到陶莹
第
眼，顾娆就觉得这女人不般。
“为什
这笃定？”
“可能，
不信个人能表现那完美。”顾娆单手撑着下巴，微微眯
眯眼，轻笑，“在这个圈子
热搜前八里六条是在骂顾娆，条无关车祸爆料，还剩条就是“最美教师陶莹”。
不管这次乔安怎替顾娆弥补声名，就算顾娆走运，不必伤筋动骨，被陶莹借机当跳板是在所难免。
顾娆没跟她继续开不合时宜玩笑，只问句，“如果网上爆料人，跟陶莹认识呢？”
“当然清楚，可是现在随便质疑陶莹炒作，没有任何意义。”乔安淡淡地笑笑，“行业内有忌讳，砸多少钱都不能撬开营销公司嘴，不然不仅业内容不下，以前雇主也容不下。”
说陶莹炒作毋庸置疑，毕竟诺大国家，怎那巧，记者能在个小山村里偶遇陶莹呢？这种巧遇不过也是惯用套路罢。
她拉开圆桌尽头座椅，多余表情都没有，除声音听起来有点冷。
“正在刷。”顾娆把手机放在桌子上。
乔安现在还是冷静。她穿着简洁套装、脚踩细高跟，妆容很淡，如既往干练又镇定。
顾娆猜她大约是路上气得没感觉。
事实上乔安见到她冷静又悠闲模样，心情并不怎好。
可是没证据就空口白牙在网上带节奏，有可能适得其反。毕竟网友不是傻子，至少有图再发声。
顾娆伸手将电脑推向她，“有证据，不过有用是这段录音和视频，可能还需要乔姐辛苦下，如果能查到银行转账类，说服力更大点。”
乔安略微讶异，她浏览遍，忽地笑笑，“难道你从开始就怀疑陶莹？”
电脑文件里东西，都是前些日子在乌斯藏，有关陶莹。
所有音频和视频，都证实这个团队跟陶莹认识。
“你是艺人，这次事情公司已经交给全权处理，在些问题上，希望你能配合。”乔安顿顿，半是调侃半是嘲讽地叹口气，“你是真心大得可以。风评能替你控制，不过这次白给人送人头。”
乔安指是陶莹。
与顾娆截然相反是陶莹，顾娆全网黑，陶莹全网捧。
网友最擅长从显微镜里找细节，很快从路透照片里指出陶莹，照片里陶莹关切地蹲在受伤孩子旁边，与顾娆冷漠简直是对比鲜明。
很快，先前大学生队伍和记者在网上发声爆料，将陶莹这三年来，有时间就无怨无私地做志愿者支教事迹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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