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良州站在床边,扯被子,盖到她身上。他盯她半晌,忽地笑笑,指尖将她眼尾泪擦掉。
顾娆以为他还没完,困顿间往被子里缩缩身子,轻声道,“睡觉,们睡觉好不
这种感觉寸寸吞噬理智,简直让人疯掉。
顾娆哽咽声,想逃开,手肘被他拉着扯在身后,挣下就牵扯着疼。这种感官体验太过清晰,也太过深刻,她被折磨得有些崩溃,“你别,别这样。
她只看到头顶投下影子在下下晃动。她微微眯眯眼,不想去看也不想去思考。
“为什不,”他明知故问,低沉笑声听得她心尖颤颤,“不是你邀请吗,想反悔,嗯?”
“错,以后都不敢,”顾娆微微啜着气,嗓音里沾哭意,专拣好话说,“真受不。”
,已经回天乏术。
顾娆觉得自己被狠狠地教做人。
种难以言明感觉像过电样传遍四肢百骸,基本没秒她都清晰地感触到,要人命样挥之不去。她伸手推他,手肘被他扯到身后拽住。腿直酸得厉害,绵软得站不住,被按着死死固定住。
他是很痛快,但是她很难捱。
她看不到他神情,想要回头时,他按着她后背,强硬地把她压在衣橱边。
明明没有致命击,始终都没有越过那道线,他温吞攻势却像上刑罚样,她只觉得难熬。
她算是知道什叫搬石头砸自己脚,自作自受。
活活折腾个多小时,他才拖着她去浴室,然后又是阵。她所有迟疑都被他当做欲迎还拒,所有推拒都演变成催化剂,他越加不肯放过她。等到最后,她在他侵占里节节败退,彻底瘫在床上,肌肤被磨得红片,连话都不想说。
她真是见识太短浅。
他简直颠覆她以往认真,用点都不循规蹈矩方式。她以后都不能直视“就蹭蹭不进去”这句话。实在是,太令人羞耻。他怎不事先告诉她,会这漫长……
顾娆咬着唇,舌尖顶着上颌,将细微声音压住。她手撑着衣橱横着夹板,时间久,就开始不管不顾地往前倾。
他扯着她手肘让她直身。
“很难受,真很……”她声音都断断续续,极力维持着正常吐息,将那声声压在嗓间,“难受。”
“哪里难受,”他轻笑声,薄唇碰碰她耳垂,掌心动作却火热至极,“是这里,还是这里?”
与他言语温柔向左。他指尖像是藏着团火,所过之处皆熊熊燃起,灼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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