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打扫卫生阿姨很注意自己言行,不会折腾出来多大动静,而且外面不止个声音,似乎有人在交谈。
打扫卫生阿姨似乎是在给两人提醒,刻意抬高声音,“少爷还在房间内,去帮您把人叫下来?”
“不用,自己过去吧。”
隐约有道沉静女声从房间外飘进来,因为很低,所以并不清晰。紧接着就是渐行渐近台阶声,木质地板上,脚步声格外沉。
显而易见,顾娆也听到。
等他停下来,她微啜着气,靠着他示弱,肩膀抖抖,委屈不行,“要不然您给个痛快吧。”
大概是真觉得她有点惨,他解开她腕上线,把她揽在怀里,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眼尾泪痣,轻笑着靠在她肩头。
顾娆瘫着不想动弹,她腿都在颤,酸得抽抽地疼。她是句话都不想跟他说。
“你要不要去洗澡,换件衣服?”他手圈着她,低头看看两人处境,“穿着不难受吗?”
酒液倒不至于撒到处都是,但是床单上溅不少,两人衣服确实已经惨不忍睹。
又刺激。
顾娆被他举动镇住。
虽然这几次对他平日里印象有所更改,可她几辈子都想不出来,他这多花样。还是那种让你时刻悬着心方式,凌迟处死样煎熬。
…………
顾娆觉得自己腿都快酸得废掉,他还没停下来意思。
她个激灵从他怀里挣脱,猛地坐起来,基本上算是瞬间警醒,“谁?”
沈良州看着她喘着气,明显是吓得不轻,想安抚她两句,却又不是时候。
他默两秒,表情有些古怪,“听这声音,觉得像妈
原本想装死顾娆咬牙,“沈良州,你闭嘴,赶紧闭嘴。”
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好像也是拜他所赐。
沈良州揽揽她腰身,还想说些什,房间外传来声响。
昨晚他进来时候,忘记把门反锁,现在还虚掩着。
东山墅这边别墅直闲置,般没什人来,就叫个阿姨打扫,每天定时定点过来。
她被他弄得直想躲开,她有些喘不过气来,断断续续地轻哼,最后声音有些哽咽,“沈良州,你太过分。”
沈良州毫无诚意地嗯声,扣着她后颈,大拇指轻柔摩挲着,似乎是在安抚。
她不敢挣,手腕动就是尖锐疼,可是这感觉不上不下,她实在安静不下来。
顾娆想到昨晚开是龙舌兰而不是白开水,后悔得肠子都青。
他拖着她翻来覆去重复好几次,顾娆被磨得快没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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