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是拜你所赐？”顾娆没好气地瞪
他
眼。
几乎是印证他
话，没隔几分钟，条消息从手机屏幕弹出来。张照片，附带着三个字：学着点。
是件瓷器，青花瓷。
配图配字都十分简约，寥寥几笔勾着青山流水，渔船蓑衣，颜色纯净。看风格工艺似乎是唐朝玩意儿，这种东西很难寻，明清时期泛滥成灾，唐朝时候也就能寻个瓷片，这
件，是个稀罕东西。
有价无市。
“你都快变成十万个为什。”顾娆睨他眼，轻嗤声，“
下楼梯之前，就发消息让人送来。你女朋友神通广大、料事如神，惊不惊喜？”
沈良州打量她半晌，瞧见她得意地翘翘唇角，不由得想笑，她都快把“你娆无所不能”写在脸上。
他捏捏她脸颊，半笑不笑，“你料事如神，今早怎……”
话还没说完，顾娆冷着脸巴掌拍在他额头上，“闭嘴，谢谢。你怎好意思提这件事？”
不提还好，提她就气不打处来。
天，最后若有所思地笑笑。
这东西什时候放到这里他都不知道。
沈母将切尽收眼底。
大约是怕沈母推拒，顾娆直接将东西递给下来拎东西司机，蛮不好意思地笑笑，“不是什贵重东西，您别嫌弃，不太会挑礼物。”
“好孩子，难为你想着。”沈母微微笑笑，也没客套，“有时间跟良州起过来。”
“东西选得挺讨巧，你怎知道妈喜欢什？
这糟糕见面方式，基本可以载入她人生十大败笔之。
进门厅，顾娆揉揉眉心，越想越不是事，“都不知道你妈喜不喜欢，本来还想让你把把关，这下好，为挽救下岌岌可危形象，什都没弄好。”
“你其实不送什也没事，妈挺喜欢你。”
毫无疑问肯定语气。
“不过，刚刚还以为你多淡定呢。”沈良州短促地笑笑，明知故问，“让猜猜，你在怕什。”
“知道，妈，”沈良州直接有些无奈地啧声，“又不是生离死别，您非得在这风口聊。”
“净说这些晦气。”沈母睨他眼，也不再说什。
等到人走，沈良州勾着顾娆脖颈往怀里带，低头问句，“没瞧出来，你还挺会来事儿，你什时候把东西带过来？”
真不是他想笑，昨晚她无家可归落魄模样，可不像是有备而来。两手空空，哪来木盒。
他问完又觉得不太对，补句，“不是，你什时候准备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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