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呢,那哥们越想越牙疼。
人是他叫来,砸是聚会主人场子。实在是有些过火,平时小打小闹也就算,在人家庆生聚会上挑事,不是找不痛快吗?
顾娆倒不觉得这人真是恋爱脑上头,但她似乎莫名其妙地喜欢跟自己过不去,也不知道为着那局桌球还是别什。
所有人都以为顾娆要发作,结果没有。
顾娆从烟盒里捞出支,轻咬着细长烟身,从幽蓝火焰上擦过。莹莹蓝光映亮薄暗中面容,她侧颜平生妩媚。
“啧。”梁博咋舌,心说这女人抽什风。
沈良州也没料到这幕。
“谢谢。”话是这说,他没接,手背朝外,食指和中指轻轻拨开对方。
风度十足,不过这动作半分温情都没有。
沈良州叼着烟,微眯着眼,下意识地侧脸晃眼顾娆。
闺蜜朋友呢,你再巴巴地凑过去,人家未必稀罕瞧你眼呢。”
易安脸色微变,想想就觉得牙疼。
上次玩局桌球,被顾娆虐得脸面拂干净,她安慰自己别跟这种女人较劲。她觉得这种没家世没背景、只会以色事人捞女,成天幻想着掐尖,肯定没什好下场。
这才几天啊,她冷嘲热讽地人,摇身变成名门贵女。
如果不是顾娆刚刚承认,她都怀疑这是幻觉。
香烟点燃,顾娆懒懒散散地垂着眼睑,手搭在沈良州肩上,殷红唇含
顾娆细眉轻挑,不动声色地勾唇,唇角弯起个十分微妙弧度,“怎,帮你点?”
气氛微恙,但基本上注意到人都选择装聋作哑。
男人大多会自动忽略女人之间明争暗斗,不是蠢到分辨不出,在名利场上见惯尔虞诈人,怎可能看不透低段位心机和算计,其实眼对方就露底。
只是觉得拿不上台面,也不好掺和,索性当作看不透。
“易安!”带她过来那哥们坐不住,他是真不敢坐视不理,低声提句醒,拉她把,“你是不是喝醉?”
顾娆自始至终没当回事儿,甚至连个眼神都没分给她,跟自己身边朋友聊着什。
易安最开始惴惴不安,几次想凑上前去化解尴尬,最后,这种担忧逐渐被种说不清道不明情绪取代。她在这里担心,结果对方根本不把她当回事儿。
她握握掌心,几乎想直接离场。
这时候哥们丢支烟给沈良州,他扫眼,在指尖转转,无可无不可。
易安也不知道是被什心态驱使,捞过桌上打火机朝沈良州靠过去,咔嚓声,泛着莹蓝色火焰升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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