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
“比如
看到
地平线尽头
那些……”
乔伊说着伸出手，指着那些如密林般丛生工厂，它们展露出灰色剪影，延伸烟囱如同扭曲枝叶，妖异古怪。
“看到那些工厂，就会莫名其妙联想到萨利卡多公爵那些新闻，你应该还记得吧，在‘血字研究’那个案件里，因为其对于遗民压迫导致那场针对萨利卡多公爵袭击。
乔伊没说话，只是呆呆看着外面，隔很久，莫名其妙笑起来。
“怎
？”
红隼好奇问道，乔伊表现怪怪。
“知道吗？黑山医院那些医生经常和说，人在夜里情绪会变得消极，会变得……很难过，所以他建议夜里就好好睡觉，不要胡思乱想。”
“所以你现在是在胡思乱想吗？”
旧敦灵夜晚永远是那样，数不清工厂耸立在这片土地之上，浓烟从那烟囱之中升起，在朦胧光中变成灰黑剪影，钢铁之鲸
如往常那样，在这灰黑海洋里游荡，时不时将目光挪移至地面上，随后有光洒下。
乔伊倚着窗户，已经深夜，窗外世界片安静，只有远方传来机器那隐约嘈杂声，那里火炉永不熄灭，机械永不停运。
似乎是天工作有些过于劳累，乔伊看起来疲惫极，身后房间里传来滴答滴答声响，大型盖革计数器正竖立在其中，它在这座据点里昼夜不停工作着。
其余人已经下班，房间空荡荡，乔伊也揉揉眼睛，好不容易今夜不是他值班，也该早些睡，紧接着有人推开房门，红隼走进来。
“今天是你来值班？”
“大概吧。”
“那你在想些什？”
该说真不愧是老同事，你言语，就莫名其妙聊起天。
两人站在空荡荡房间里，随着夜风涌入，有写满字迹纸张飘起。红隼也忘自己是来值班，乔伊也忘自己本是想在交接后，回屋里睡觉来。
“洛伦佐曾和说过，他是个容易过度思考人，让自己想法发散，不断思考，可能是被他影响吧，有时候也会这样……”
乔伊有些意外，他虽然住在据点里，但他也只是个普通人，做不到二十四小时保持警惕，所以有人会来替他守夜，只不过没想到会是红隼。
“不然呢？”
红隼脸不爽说着。
“介打工仔而已，也不想啊，但班表是那样排，总不能提刀去砍亚瑟，对吧。”
红隼说着也靠在窗边，似乎是想看看乔伊在看哪里，目光在夜景下来回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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