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之间空隙,也只能存有几张薄纸。
他修长且虬劲结实臂膀,也于这时圈住沈沅腰肢,低声问道:“这就睡下?”
沈沅仰首看着他,神情稍显错愕。
便听他又问:“你是不是忘些什?”
故而今夜陆之昀穿着也同平素没有太多区别。
还是那个充耳悬瑱梁冠,和那身挺拓威严绯袍公服。
烛火被风吹灭几盏。
光影明灭,沈沅这时也看不大清男人神情,只能依稀辨出他线条冷毅面部轮廓。
沈沅耐着心中羞赧,先他开口,音腔极软地唤他声:“官人……”
这日冷落她,但是处在他这个位置上,难免会有许多突发状况。
沈沅只得让屋内所有下人都退出去,自己则坐在最靠近门那个梨木高凳上,边听着复又渐起落雨之音,边神情低落地耐着心悸,亦用纤手捧住心口。
正当她以为,陆之昀要很晚很晚才能回来时。
便听见“吱呀——”声。
菱花门被人推开,陆之昀身上裹携着雨水气息,也走到她身前。
话落,沈沅能明显觉出,在她说完这声官人后,陆之昀气场似是温和不少。
他问道:“等很久?”
沈沅摇摇首,柔声回道:“天色有些晚,妾身…妾身伺候官人睡下罢。”
陆之昀又往前走几步。
离沈沅距离,也是愈发近。
沈沅也腾地下,便从梨花凳上站起来。
夜风亦被带入室内,烛火也随之微曳。
男人高大峻挺身子在地上落影,也将沈沅纤瘦影子完完全全地给罩住。
祈朝男子成婚,若是庶民,便可去借九品官官服来穿。
而官宦士人若成婚,也是要穿绯袍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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