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昀听罢,无奈地低笑声,回道:“你都没认出来是,刚才还敢对做出这样事。”
沈沅知道他所说,指是她主动亲吻他事。
原来真是官人啊。
沈沅如是想着,亦被陆之昀横抱起来,往内室走去。
身子被悬空后,沈沅还在回忆着,他到底有没有唤她沅儿。
看着那毛绒绒护膝,还有旁针线,陆之昀冷厉眸中有几分恻隐。
他走到罗汉床处,待动作小心地将沈沅抱在身上时,她并没有立即地醒过来。
“沅儿。”
陆之昀声音很低沉,轻轻地唤她声。
沈沅只颦颦眉目,还是没有醒过来。
神枢营军火下。
而前世那场战役,也从来年春季,提前到今年冬季。
陆之昀出征前那两日,沈沅心里还是有担忧。
虽说陆之昀同她说过,他并不会亲自去战场搏杀,只是会坐阵指挥,但是因为这场战役发生时点同前世完全不同,沈沅心中也没底气。
陆之昀毕竟不是个普通文官,将士之妻会有那些隐忧,沈沅也都有。
夜阒然无声。
正此时,男人低醇沉厚声音也划过她耳侧。
沈沅终于能够清楚地听见,陆之昀嗓音温淡地又说句:“沅儿,们回去睡罢。”
可她却隐约听见有人唤她沅儿,他声音她也很熟悉,语气是难能亲昵和温和。
以至于当他俯身缱绻地吻她时,沈沅也因着这声沅儿,主动地仰起雪白颈子,给他些回应。
沈沅主动,让陆之昀眸色顿时深黯许多,他很快便加深这个吻。
直到沈沅因为呼吸困难,发出软而绵呜呜之音时,他方才松开她。
沈沅意识迷迷糊糊,只软声问道:“官人…是您吗?”
她想在陆之昀临行前,为他亲手做个护膝,因为北境这时会很阴冷。
陆之昀并不想让她在孕中操劳,便勒令禁止她行径。
沈沅只得趁着他不在时,悄悄地在偏厅赶工,可最终还是因为太过疲惫,便倒在罗汉床上睡过去。
等陆之昀从歧松馆回到沈沅院子里时,便见妻子已经呼吸浅浅,神情柔弱地睡在罗汉床上,轻轻绾起鬓发亦有些散乱。
丫鬟虽然给她披件薄衾,还将那未被制好护膝放在侧,可男人英隽眉宇还是轻蹙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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