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着热,密密汗滑腻到打滑。石墨盲抓遥控器,看眼度数,问她今天怎没调22度?秦甦没好气,这不是怕你冷吗?
滴滴两声——
他喝酒,埋在她肩头,哑声说:“今天好热”
石墨安抚地摸摸肚皮,那个小家伙很快消停。
“它真理你哎,下午蹬死。”踹得她想吐,结果晚上被石墨摸,这快消停。
“这只真皮。”他听秦甦说好几回。
“哼”想娇俏声,但哼完又叹口气。
秦甦声音忽down,他看向她:“不开心吗?”
秦甦本来忍着那通乱蹬,准备等“口/舌/之/欲”享受完再告诉石墨,但肚皮忽然被张小嘴亲上。
她屏息捞起裙子,推推呼吸逐渐深重石墨,“你看!”
石墨欲色未褪,深喘着往那里看去。
肚皮上突出两个点,像双小手、对小脚,正隔着肚皮疯狂张望。
隔着肚皮,石墨愣下,迟疑地伸出手指,与右边小猴子点点。像ET与人类第次交流。
尖偏离接吻航线。
“你知道吗,人舌头只能感受出酸甜苦咸。”
“那是哪里尝出辣味?”
“辣是通过口腔咽喉痛觉受体传输应该是到中枢神经。”石墨顿顿,“所以,辣在五味里其实属于痛觉,越辣越像种忍痛。”
“那川渝人是抖M?”
“爸爸永远不会知道妈妈心情。”每天都像在海浪漂浮。
“那也把它看作场倒磁吧。”
“那女人人生倒磁可真多。”
“但这场,有陪你。”
“哟,这小嘴儿可真会说。”辣渡完,嘴巴也没闲,他们碎碎说话,碎碎亲着。
橘色大胖猫溢满屏幕,将黯淡室内充溢成柔软暖调。
石墨感受到生命神奇,笑得像个少年人。
看着高高隆起肚皮上那点凸起,秦甦幸福感饱胀,嘴巴又硬邦邦追问:“像不像个怪物?”
他抱着她,唇意犹未尽地绕着额头、太阳穴、鼻尖、唇周,碎碎地烙吻,“漂亮怪物?”
“像个胚胎移植生化人。”打母爱针剂,针剂逐渐生效,脑热地自愿将生奉献。
“哈哈哈哈哈,可以理解成种良性自虐机制。”
“那有点。”喜欢受虐。难怪她喜欢挑战辣,原来是做不成男人舔狗,转战做痛觉舔狗。
人只有味觉能感受到酸甜苦咸,但是全身都能感觉到辣。
求婚不能饮酒,秦甦便灌辣,兜里两只袋鼠自然也感受到妈妈汹涌。
肚里串击鼓,像是在庆祝,又像是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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