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他逞能。
“那刚刚要中场休息是谁!”他利用换姿势中场休息,别以为她感觉不出来,顿好久呢。
“是想让们久点。”
他贴在她耳边,笑意呵过耳轮,烫得她缩。今晚她难得状态不错,前几天,她为身体不适应还哭鼻子。
“久,都腰酸。”她埋在他怀里,满足地乱蹭。
“哈哈哈哈,你也怕吗!”秦甦笑得晃晃。产后就算退奶,杯仍是大不少,这也算悲伤中点喜悦吧。
他明知故问,“能怕什?”
“崽太多,们石黑土腰包要扁。”
他低笑,“是怕你吃苦。”
秦甦有片刻不胜酒力,眩晕晌,她努力挤出铁面,“别骗人”
落发海藻般,几乎将两人捆住。
得多能掉发,得多大动势,才能在勾上肩头时,绊住活动。
生活丝线没能拦住疯狂禁/欲者。
婴啼断续,绵绵杂杂。
书房离他们房间很近,秦甦听出是儿子,脚踩在石墨肩头,问他,“你猜他是饿还是尿?”
只是,说着风花雪月,却完全没有暧昧。她爱情神经好像被抽掉,石墨更像是个从生理到心理与她并肩亲密伙伴。
无怪乎大家在婚姻里以兄弟、队友、室友等中性称谓唤彼此,夫妻在育儿上关
他们歪七扭八,望着烛火影绰天花板,静默如谜。
又是男女之爱,又是子女之爱,贤者时光忽然放空,给疲惫潮生漫涨空间。
从脚心至眼窝,无不酸泛。
他们好久没说话,方才疯狂运动肌肉此刻也蔓延出抽抽饱胀。
秦甦出力少,尤有调戏余热,攀至石墨肩上,指尖拂过他眼窝下淡青痕迹,心疼地说:“爸爸最近累吧。”
他推车姿势,勉强应付,也不知道答句什。老婆问,得说话,于是照本能压低鼻音,哼哼地应付声。
完事儿,秦甦倒杯酒,小酌口后舒服地歪倒在床尾,“这是生完宝宝后,最舒服天。”
约莫白天不能再丧,嗡嗡娃闹不绝于耳,加上没有经验,无休止地担忧,晚上并肩作战队友来,支起把伞,为她遮会风雨。
于是乎,烛光与交/欢就像苦里偷来点甜,以前浪漫日常,现在属限量赏味,太迷人。她把杯子随手搁在地板,虫蠕般撒娇,枕上他大/腿,好笑地推他手,说,“别弄,没那容易怀。”
石墨完成注水试验,确认没漏,往垃圾桶丢,才疲惫地躺下,手撩撩地滑过无暇,“还是得弄,不能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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