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问题，小丑处似早有答案。
他提着灯，蹲伏下来，浑然不觉自己那如同两面光滑镜子般
屁股显露出来。
小丑用灯光照耀着两艘并列而行愚人船，指着那渐渐分裂涟漪道：
“唯有具备相同志向，才能共同前行。”
“若是贤者候选失败，那意味着志向不同，分开即可，不会有任何后果。”
概念意志，即便是那些可怕至高神性，也无法对贤者意志形成干扰。”
“而贤者候选，意味着您很可能也是
位贤者，与那些伟大存在，有着同样志向。”
“当然，您最后是否可以加入其中，暂时是未知。”
听起来这小丑泄露信息似乎不多，但唐奇仍旧从中提取出
几个关键词。
“最初先知……第艘愚人船创造者？比图姆还要古老存在？”
“即便分开候选者们，都因与‘贤者们’交流而获得很多好处，最终他们都成为不同强大存在，包括命运和时间这样力量，都无法再约束他们。”
“不过，您与其他候选者是不同，
认为您最终会成为位贤者。”
“小丑从不说谎，预言总是正确。”
……
“贤者们……贤者意志……个强大团体，让至高神性也奈何不团体，贤者团？”
“候选……加入其中？”
几道念头之后，唐奇忽而想到什
。
也没有掩饰，直接问道：
“如果失败呢，没能成为真正贤者，会有什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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