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恒眼睛
亮，想也不想道：“要你行吗？”
沈莫巴掌拍在他脑袋上，“能想点儿别
吗？”
“
熟悉嗓音突然响起，沈莫惊
下，转头看过去，只见另根柱子后，谢恒咬着根烟走出来。
两人四目相对，时间都没说话。
谢恒走到他身边，微微垂眸看着他，半天才道：“
知道你会来。”所以他还在等。
“……有点儿事儿耽误。”沈莫伸手想拿他嘴里烟，最终又收回手，轻声道，“对不起，食言。”
谢恒在台阶上蹲下，手里捏着烟，“看到关于你那条热搜，是因为处理那事儿吗？”
还有应援车没有离开，车身上是印着谢恒画像海报，上面人手插兜，眼角斜睨，副狂拽炫模样。
录制结束，开始散场，场内观众开始往外走，沈莫找个角落站着。
观众离去，整个乐音楼前瞬间空旷起来，回归午夜街头本该应有寂静。
沈莫来到门前，靠在柱子上，轻轻叹口气，今天晚上他没来，谢恒定很失望。
他知道这是谢恒回国后第次真正舞台。
街头黯然神伤，这次又不来看录制，想打人。
——哥哥，咱能不能不要这
卑微，不要在棵树上吊死啊。
——呜呜呜呜呜，好心疼。
——到底是谁？？？？？？？
……
沈莫没说话，谢恒当他默认。
“你别管，帮你处理。”谢恒说。
“不用。”沈莫拍拍他肩膀，“自己可以处理。”
谢恒蹲在那闷声抽烟，没说话。
沈莫想想，在他身边蹲下，肩膀撞他下，“今天晚上算错，给你个补偿，你想要什？”
沈莫手里捏着手机来回转着，犹豫着要不要给谢恒打个电话。
但是说实话此时此刻他心里有点儿乱，为五年前那五十万，也为霍青行最后说那句话。
小孩当年离家出走，沈莫也劝过他让他回家，谢恒态度很坚决，决不妥协，但是后来还是乖乖跟他爸回去。
沈莫以为是他想通，原来并不是。
“以为你不来呢。”
*
沈莫从咖啡厅出来到乐音时，已经差不多十点，停车场已经停满，没有地方停车，还有交警站在路边维持秩序，沈莫打方向盘将车停到另条路上。
打开车门下车后，沈莫沿着马路往乐音方向走过去。
来到乐音门前，沈莫没有进去，而是站在外面等着。
今天晚上不是谢恒主角，他只是开场舞，现在进去也看不到，进去也没什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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