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从来没有单独喝过杯?”
明望想想,轻笑起来赞同。他端起来跟她轻轻碰杯,“祝许愿顺顺利利。”
许愿呼吸滞,也说:“祝明望幸福。”
酒水杯接着杯进口中,明望也喝,没她喝得那猛,只靠在旁边看着她。
知她心里难过,他并没有阻止。
“有酒?”许愿忽然开口。
明望睁眼,声音暗哑:“……有。”
看她片刻后放开她,将睡袍拉好。
拉着她转到靠窗边吧台上,打开灯光。
柜架上全部都是酒。红、白、黄,各种各样。
那诱人。
可它会结出果实,会步步将拖入深渊,然后,万劫不复。
她手顺着他脸颊,寸寸往下滑。
拂过他脆弱又有生命力喉结,它在她掌心上下动动。
再往下滑勾开睡袍带子,点点,点点抚上他身体。
暖。
许愿任由他在身后又抱又蹭,将厨房收拾干净。
可他就像是只大型黏人考拉,她走到哪他跟到哪,就算是弯腰放东西也不离开。
她洗干净手,从他怀里转头看他。
视线对上,他头压下来,许愿伸手抚在他脸上,掌着他。
瓶威士忌大半都进许愿肚子,喝完她站起来还想再拿,手腕被只大手握住,拉
细白指尖在排排酒瓶上掠过,她问:“随便拿?”
“可以,想喝什就拿什。”说着提起两个高脚杯放在吧台上。
许愿抽瓶威士忌。
明望把酒打开,倒进酒杯里,拉着她在身边坐下。
她端起酒杯,在灯光下看着他眉眼轻笑,笑容里藏丝苦涩。
明望不说话,闭眼靠在她身上,任由她抚摸自己身体。
他在她掌心下点点变化着。在起后她其实很少会抚摸他全身,即使是兴致最浓烈时候她也才会在他身上留下点点属于她印迹。
但他会常常忍不住在她身上留下些属于他印迹。
印迹很重,是带着八年时光,为从前敏感孤傲少年没能拦住那时女孩。
为这些年错过遗憾。
明望被她拦着贴不上去,脸在她手心里蹭蹭,目光和她冷淡视线对上,内心紧下,“怎?”
许愿没说话,抬眼细细地,从他头发到眉眼、鼻梁、嘴唇上点旦描绘着。
目光里含太多东西,沉甸甸叫人透不过气来。
明望只以为她是事业失败影响。俯身抱紧她身子,他在她耳边遍遍重复着:“别怕,还有呢。”
明望,你可知这句话就像是三角地区艳丽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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