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眼睛亮得惊人，好像只装着
个人，也只为那个人演奏。
被牢牢注视着青年薄唇微抿，不大自在地抬手动
动额前碎发，避开他炙热目光。
乔默川嘴角勾，很快收回视线开始演奏。
他修长有力手指在琴
见状，乔默川心中微微哂。
看来，他已经找到攻破这个人心理防线正确方法。
既然已经给他留下不好印象，那
干脆就差到谷底，这样只要稍微做出点改变，就会触底反弹！
乔默川把彻底冷掉咖啡往旁边挪，“其实，
倒有个改编想法。”
果然，林渐西迟疑片刻，还是忍不住瞪圆眼，讷讷地问出口：“怎改？”
好意思，服务仅限于弹琴范畴，其余价值概不售卖。”
“还要工作，咖啡您慢用。”他隐忍又礼貌地微微颔首，然后在转身瞬间就沉下脸色，只留下个纤细挺拔孤傲背影。
这样背影，乔默川已经看过不止次。但这回，他却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兴致盎然。
他越想证明这人是可以用钱弄到手，就越是发现做不到。而且大概是因为那天晚上事，现在林渐西对他充满防备。
就像只十分警惕刺猬，浑身上下都竖满尖锐硬刺，让人觉得难以接近，却又不由自主地生出些奇怪渴望——
像小刺猬看到最爱吃枣子，欢喜地发出“嗷呜”叫声，却又担心果子有毒，只敢小心翼翼地伸出肉乎乎爪子悄悄试探。
这联想来得莫名其妙，乔默川连忙用拳头抵住下唇，掩饰住自己嘴角快要溢出来笑意，神色轻松道：“会儿弹给你听，如果能让你满意……”
他下巴轻轻扬，语带诱哄，“们就交个朋友怎样？”
说完，他也不等人回应，直接起身大步迈出包间，径自朝着外面那架三角钢琴走去。
咖啡厅里其他顾客都在专注地忙自己事，没人注意钢琴师悄悄地换人。乔默川身西装革履在琴凳上坐下，然后转过头，和林渐西遥遥对视。
要是他肯把柔软肚皮露出来任你揉捏，那会是什光景呢？
乔默川黢黑双眸微微眯起，等人快要走到包间门口，才冷不丁突然开口道：“你刚才弹布鲁德里斯G大调奏鸣曲第三乐章，有个小节错音。”
林渐西脚下滞。
“但你反应很快，后面马上即兴创作个段落，只不过后半段不够和谐，有地方还可以更完美。”
这话出，林渐西马上回头，虽然没开口，眼睛却明显比之前更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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