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下定决心,回来之后定要把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给研究透,给青年留下个好印象。
“是吗?”林渐西高深莫测地斜他眼,然后冷不丁问道:“那你觉得曼陀罗兰搭配黄木生比较好,还是银红川更好?”
乔默川
于是乔默川紧张地舔舔嘴唇。
他当然有无数种讨美人欢心手段,说过情话数也数不清,可是对上这个人,就好像中什神奇诅咒,浑身解数怎都无法施展,巧舌如簧总能变成笨嘴拙舌!
“那什,就是前些天又养盆玫黛红,是复瓣。为提高成活率,旁边特意种紫柔雾,但是不知道为什还是有点萎蔫,你要是有时间,能帮瞧瞧吗?”
男人谈论起花来神色认真,语带担忧,倒像是个爱花好主人。
但不知道为什,他这言行总显得有几分刻意,甚至有种莫名违和感。
原来那个全职钢琴师病就快好,等他回来,你就可以好好休息。”
事实上,那个叫小吴钢琴师病早就好,但乔默川为下班时候能多看两眼林渐西,干脆每个月白给小吴双倍工资,让他继续“生病”,好让林渐西继续兼职。
“是吗?太好,恭喜他身体康复。”林渐西先是脸高兴,但很快又苦恼起来,“不过这样话,就得另外再找份兼职。”
毕竟咖啡厅钢琴师这份工作轻松又高薪,老板好说话,时间也还算自由,再想找份待遇差不多,也不是件容易事。
再找?那岂不是更累?
林渐西不禁狐疑地眯起眼:“你还对种花有研究?”
那天和傅临北三个人起吃饭时候,聊到叶老夫人家那些花,还有背后浪漫故事,这家伙完全是脸酸掉牙表情,现在居然说出这种话,简直让人难以置信。
“那当然,”乔默川面不改色神情自然:“平时直都很关注这些,对花艺也略有涉猎。”
才怪。
那天在曼迪斯酒店顶楼,他听着傅临北对什青罗丝、玫黛红侃侃而谈,和林渐西两个人相谈甚欢,而自己却句都插不进嘴,就觉得大事不妙。
于是乔默川脸不红心不跳地迅速改口:“你不用找,他病可以复发。”
林渐西:“?”
他懒得理会这位大少爷疯言疯语,低头又喝口咖啡,然后就站起来准备离开包厢:“休息时间快结束,要去工作。”
“等等!”乔默川也跟着站起身,下意识地叫住他,“……还有话要说。”
“那你说。”林渐西停下步子,抱着胳膊好整以暇地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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