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很谨慎地保护着只悄悄探头,却始终不敢从蛋壳里出来雏鸟。
“呸呸呸!”林渐西立刻没好气地瞪他眼,“虽然说现在不讲究封建迷信,但是你也不能随便咒自己吧——”
他话刚说到半,忽然听到周围惊呼。
压低声音穿过空气震动耳膜,像是最温和责备,又像最强硬安抚,于是林渐西顿时怔住,看着他几乎忘动作。
而这回,傅临北直接伸手,温柔又固执地把青年手指弯折下去。
他手比林渐西大圈,是刚好能包裹住程度,指尖和手背相触碰瞬间,激起微微战栗让林渐西几乎愣下。
“做过很多事,但其中大部分都与成长环境和背景支撑分不开。成功过很多次,但大部分时候是因为喜欢赌,而向是个运气很好人。”
“渐西,你才比厉害。”傅临北郑重其事地点下头,反驳语气极为认真。
闪着点钦佩。
人大抵都有慕强情绪,眼前男人现在达到成就,确实是他理想中事业有为样子。
闻言,傅临北抿抿唇,“那现在轮到。”
“没有在赛车场上急速飞驰过,而且是在车不如人情况下还能后来居上。”
咦,他怎知道?
他欣赏和赞扬毫不掩饰,而小心翼翼潜藏在这背后,是汹涌心疼和爱意,像是海上惊涛骇浪铺天盖地而来。
仿佛遍又遍地在说,你可以依靠,你可以相信。
于是林渐西心口不自觉加快砰砰跳动速度,忽然就有点不知道该说什才好,只好讪笑下,硬生生把话题扯回到他觉得安全范围内。
“那什,临北你也太谦虚,运气也是实力部分。没有精准判断力和果断行动力,怎敢随便赌?”
“或许吧,不过从前把好运气都用光,说不定后半辈子就要倒霉。”傅临北眼就看出青年不知所措,十分难得地开个玩笑。
林渐西扬眉,默默折根手指。
“没有钻研过全新课题,为等实验出结果直不睡熬到凌晨,又处理数据到天亮。”傅临北神色淡淡道。
林渐西不知怎有点奇怪心虚,边弯下手指边解释:“不是每天哦,平时有好好休息。”
“真吗?”男人转头瞥他眼,深邃眸底满是然,“还有,没有半工半读,天几乎二十四小时连轴转,却依然能把每件事做到完美,每天都过得充实而有价值。”
“也没有痛时候直说不痛,累时候永远在硬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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